我们心情沉重的敲老黄的房门,不过并没有人开门。张小爱急眼了,一脚就把门给踹开,冲了进去。
门刚被打开,顿时一股浓浓的烧焦味迎面扑来,这味道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我看了一眼鼠前辈,鼠前辈看了看张小爱,摇了摇头。我知道鼠前辈这是要让我拦住张小爱,里面的情况肯定非常糟糕,鼠前辈这是不让张小爱胡乱冲进去啊。
我于是连忙拦住火急火燎的张小爱,让她不要乱来。
鼠前辈走到卧室门口,耳朵紧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又伸手敲了五下门,三长两短。
里面是死一般的安静,没有任何回应。
鼠前辈这才松了口气,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门被打开的瞬间,更浓烈的烧焦味传来。
张小爱连忙捂住口鼻,不过还是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卧室的床 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黄!身子光溜溜的,一 丝不挂,棉被盖住了他的左半边身子,看上去一切安好,并无异常,没有被烧焦的痕迹。
我并未因此而有半点的放松。这场面其实更古怪了,既然尸体并未被烧焦,那古怪的烤焦味又是从何而来呢?
鼠前辈同样狐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卧室,卧室之中也并无半点灼痕,连烟雾都没有。
然后我看到鼠前辈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上去,一把掀开了棉被。
棉被之下的情景,触目惊心!
老黄被棉被盖住的半边尸体,竟然空洞洞的,只剩下了黑炭一般的骨架,皮肉早就成了灰烬,附着在骨头上,一眼望上去,还以为是一堆焦炭堆积在一块。
左边是完好无损的肉身,右边身子却已经烧成了焦炭,这强烈的反差,让我忍受不住胃口中的翻腾,扭头就吐了起来。
李麻子比我还不堪,一屁股蹲在地上,妈呀一声惨叫。
而再看张小爱,可能是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我俩这般不堪,只是脸色葱绿的死死盯着被烤焦了的尸体,一言不发,豆大的眼泪就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鼠前辈无奈的道:行了,都别哭了。肉身被烧了一半,魂魄也受损了一半!这样的鬼魂失去了具有自主意识的人魂,就是个疯鬼,六亲不认,如果不及时处理掉,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
我和李麻子连忙上去安慰张小爱,让她赶紧通知局领导来,死了警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张小爱还是很警惕的,说如果领导问我们为何会深更半夜出现在老黄家怎么办?他们肯定不会相信闹鬼一说的。
我们也为这事儿感到头疼,最后我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江北张家。既然江北张家能让张小爱这个毕业生安插到警局,那在警方肯定有一定的势力,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给江北张家打了一通电话。
接电话的是大金牙,我把这边的情况跟大金牙简单说了一遍,大金牙很是诧异,不过最后还是让我们尽管做事,不用瞻前顾后,警局那边他会打招呼的,让我们等着就行。
没多长时间,就有两个警局的领导来了。张小爱称呼他为局长,看来江北张家在警局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嘛。
那局长对我们也很客气,嘘寒问暖,说有失远迎之类的屁话。我心道这样的局长应该不干净,死了警员之后竟还有心思巴结我们。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寒暄完了之后,催促他赶紧处理老黄的事。
那局长点点头,一副勇猛无畏的模样进了老黄的卧室,不过一看见老黄的模样,顿时就惨了,如果不是我们在场,估计他早就已经吐的稀里哗啦了
局长生生压制住了自己想吐的欲望,调整了好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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