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碰到张洋洋的时候还吃惊了一把。
“洋洋?你怎么在这?”继而发现她脸上的伤,“你脸怎么了?”
张洋洋用指腹轻轻抿了抿伤口,沾下一些细碎的血末,伤口倒是不怎么疼了,“没什么,你来是不是”
钟林哦了声,“我老板打球手折了,他私人秘书辞职了,我这不什么都得顶上,里面在简单处理呢,一会我还得陪着去医院。”
张洋洋眸子沉了沉,“严重吗?”
“估计得拍片才知道,对了”钟林伸手进兜里掏了半天,拿出一板的创可贴,然后撕下两片递给她,“酒精我是没有,这个你看看能不能用上。”
张洋洋接过,略惊,“你随身还带这个?”
“嗨,以防万一吗,指不定哪一天老板磕着摔着了,我这不随手就能掏出来。”
“”
钟林手机响,他想起正经事,“不跟你说了啊,我先进去了,老板脾气不怎么好,去晚了我得挨批。”
钟林进去没一会,张洋洋便看见又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有些挨得紧的,走路都是急急的小碎步子,搞笑得很。
馆外停着一辆黑色车,一群人堆在车旁边一会,等着车走了之后,才又悻悻的往回。
看来一群人簇拥着的就是黄柏炎了。
可是人太多,张洋洋连黄柏炎的头发丝都没见到。
张晓雯去拿了快递,递给张洋洋的时候明显还是担心,“姐,今晚真没事吧?”
张洋洋笑了笑,“又不是你把他的手弄折的,我们就是看球的,能有什么事。”
听到她这么说,张晓雯总算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姐你脸上的伤”
“就是个小刮痕,过几天就没了,别送我出去了,你上楼去吧,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姐,他是因为过来挡球手才伤的吧?周围好多人都是冲着9号去的,都说他看着特别冷,今天看来人也是蛮好的嘛。”
“你知道他是谁吗?”
张晓雯不知道张洋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不知道,虽然投建体育馆很是高调,但他们本身好像还是挺低调的,都没有明说是什么身份。”
“所以啊,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张晓雯撇了撇嘴,“那姐,我上去了。”
“去吧。”
虽然对黄柏炎的人品不怎么待见,但不得不承认张晓雯说的是对的,至少今天他算是替她挡了一难,如今只是刮了一下,要是整个球砸她脑袋上,估计得落个脑震荡。
良心是有点不安。
张洋洋在回去的车上,给他发了条慰问的微信,语气措辞反复斟酌了好几遍,最后发了个最官方的。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
张洋洋临睡前又看了遍手机,对方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给她,气馁的靠躺在床上,张洋洋回想了球场边上的那一幕,该不会是伤得特别严重,住院了吧?
如此一遐想,张洋洋一丁点睡意都没了,差点就按了语音通话,最后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又退了出来。
真是的,看什么球赛,凑什么热闹啊!
这一夜,张洋洋被迫失眠了。
黄柏炎受伤确实有些严重,但也没到卧病在床的程度,就连医生为求安全的让他住几天院都被他拒绝了,让钟林开车送他回来。
手腕隐隐疼,加上剧烈运动之后的骤然松懈,他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半瘫在主卧的单人榻上。
钟林挽着袖子从他浴室里出来,表情语气都有些怪,整个人满脸都写着抗拒,“放洗澡水这种事,我怎么做都觉得怪怪的”
黄柏炎轻轻的飘了他一眼,钟林很是狗腿的收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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