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给她喂药。
但她……她真的……太调皮了。
慕地,舌尖吃痛,荀义朗回过了神,赫然是冷香凝弄不走它,于是发飙了在用尽全力咬它。
这……算不算是初吻?
荀义朗觉得自己很混蛋,香凝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他的脑子里怎么还能思量这些?他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一顿,开始好好地给她喂药。
冷香凝迷迷糊糊地,从最初地排斥、撕咬,到慢慢地、无可奈何地接受,更有甚者,最后喂清水时,冷香凝直接卷起荀义朗的舌尖吸了起来。
屋里的炭火并不旺盛,但荀义朗就是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被丢进了火海。他不敢动,就由着半梦半醒的冷香凝为所欲为,直到冷香凝玩够了,唇一松,他才仿佛从烈火炼狱爬了上来。
其实,眼下的冷香凝真的……蛮难看的。
一张原本如玉白皙的脸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水痘,哪还有平时的半分美感?
即便如此,荀义朗仍然认为自己是亵渎了她,他满含愧疚地看着冷香凝因特殊的喂药方式而变得嫣红饱满的唇瓣,心底的空虚就在这一刻被尽数填满了。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在他眼里,都是最美的。因此,尽管嘴里苦涩,他的心底却是甜甜、甜甜的。
一个院子里,两个病人,需要照顾的不只冷香凝一个。林妙芝和荀义朗都忙得不可开交,白日里,林妙芝两边跑,给冷香凝和思焉擦药,晚上,她也没能睡个安稳觉,思焉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身子硬朗些,也没那么娇气,该吃药吃药,该睡觉睡觉,即便半夜被痒醒了,忍忍倒也能过。
冷香凝就不行了,她扛不住,稍微有了点儿意识和力气,就开始抓那些痘痘。荀义朗就在她的床前支了个简榻,一发现异常,就赶紧去叫林妙芝。如此反复了三日,林妙芝累得筋疲力尽,在夜间第四次给冷香凝涂了药之后,她终是体力不支,一回房,就晕了过去。
破晓时分,冷香凝悠悠转醒,尚未睁眼,就发现浑身痒得要命。
她抬起酸酸软软的胳膊,一下子就抓破了三个痘痘。
荀义朗刚刚进入浅眠状态,听到了动静,赶紧睁眼,只见冷香凝已经抓破了左手背,他想也没想,就拉开抽屉,取出药膏给她细细涂抹。此处得了清凉,彼处还在煎熬之中。
“好痒啊。”冷香凝虚弱地说着,那声,小得几乎不存在,“再擦擦。”
“呃……香凝,你忍忍,好不好?”她指的那些部位,都是……都是不能给他看的。他总不能把她的衣服扒了,看光她,又摸遍她吧,这样做,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冷香凝尽管半梦半醒,脑海里混沌一片,甚至无从判断跟她说话的人究竟是谁,但她痒得难受,那人却不让她抓,也不给她擦药,她委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荀义朗的心都碎了!
他撇过脸,深深、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林妙芝已经晕过去了,看来,今天这个禽兽,他是做定了。
他解开了冷香凝的亵衣,也褪了她的亵裤,把清凉的药膏一寸一寸地涂抹在患处。冷香凝半梦半醒的,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荀义朗还是林妙芝。荀义朗可就惨了,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水痘如花儿一般开在她曼妙玲珑的身躯上,又是心疼、又是羞赫。尤其,越敏感的部位,水痘越多,他只觉得手心像过了电一般,每触碰一下,都刺激得他血气上涌。
最爱的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指尖还掠过了她的每一寸领地,那薄荷的清凉更是惹来她时不时的一声愉悦叹息……说脑子里没有歪念,那是不可能的。
但荀义朗堪堪忍住了化身为狼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涂完药,他像打了一场仗,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荀义朗给她穿好衣衫,遮蔽了她无意间流露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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