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杜鹃躲在一片雾气中高唱着“我烧苞谷”,斑鸠在另外一片雾气里给它伴唱“咕咕咕咕”,感觉何其虚幻,不知道他们在哪;又相当真实,声声入耳。那么清脆的“我烧苞谷”加上如此低沉的“咕咕咕咕”既不刺耳亦不压抑。伸手明知可以触及雾气,实际上却感觉不到,浑身有丝清冷,游荡在身外,又仿佛冻到了骨子里。
仇正晓躺在床上,感觉不到雾气,也没这么想,鸟叫已经习以为常,而今天又不一样,旁边有个人,不能动。闭上眼睛只听到声音,感觉很虚幻,遁入空明;睁开眼睛隐约可以看到屋顶,又是一种被禁锢的感觉,换个角度也可以是安全。蓦然杜鹃少叫了一声,两声连续的低沉,感觉又不一样。该死的,为啥要少叫一声,死了吗?就自己补个口型“我烧苞谷”。
斑鸠也不叫了,仇正晓感觉自己补全没有了意义,就扭头想看看罗晓醒了没有。
扭过头的仇正晓感觉心跳漏了好几拍,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尿床了,瞪着罗晓那双瞪着自己的眼睛六神无主,脑子飞快转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罗晓看着仇正晓忽然满脸惊慌,还抖了一下,问道:“你干啥呢?”
“我尿床了。啊,呸,不是不是,我在学杜鹃叫‘我烧包谷’,用口型,没出声。”仇正晓那个郁闷啊,一紧张给说了实话,意识到一定要赶紧多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不然被发觉了就惨了,“那个杜鹃少叫了一声,斑鸠还在叫,我就给他补全”
哪想罗晓理都不理他,直接从床里面翻出来下了床:“你给我起来!”“我不!你先回去!”“起来,不然我喊了。”
仇正晓翻下床就爬到床底下。罗晓摸了摸,还是热的,就问道:“什么时间?”“就刚才。”“你醒了不会去厕所啊。”“都怪你,明明醒了,却不喊我,我转头看到你睁着眼睛,吓的。”
一阵沉默,仇正晓感觉罗晓坐在床边上,可能是生气了,就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那个苦啊,这都是什么事,该如何收场。
隔了一会儿,就听见罗晓说:“你出来。”“我不,你先回去!”“你知道我有绝招哦。”仇正晓才极不情愿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或许是今天太阳好,李翠花院子里面摆满了被子,所有的小孩的,大人的,统统都摆在院子晒,甚至多年不用的被子都被罗晓搬出来晒,说是庆祝家里四个小孩入门。
听说罗晓去要去买关于穴位和筋脉的书,丁丹彤就决定了教会他们怎么用心神。
心神可以感知或探知一定范围内的人和物,根据个人能力不同,探知范围和详细程度不一样。探知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全部心神集中去探知,效果好,但这种探知心神受到伤害会影响本体;一种是分出一丝去探知,效果差点,但这种探知心神受到伤害本体没有任何影响。
仇正晓一听,顿时把穴位放在后面,立即开始控制心神。当罗晓还一头雾水的时候仇正晓就开始玩心神了,一会儿集中所有心神去探知,一会儿分一丝去探知。
又是几天过去了,罗晓也能够控制心神进行探知,仇正晓又开始玩同时探知两个,可以分出两丝心神去探知,还可以分出一丝去探知,剩下的集中去探知。第三丝还控制不了,郁闷得不行。
三个小家伙被欺负的不行,学会探知就随时都去探知他,吓他。仇正晓更是郁闷,时时防着,不出几天,他又能感知到别人在探知他。
其实仇正晓和丁丹彤都不知道的是,仇正晓挨的那好几年打,要攻击,要躲闪,要防御,还要记住挨了多少下,挡了多少下,攻击了多少下,被挡了多少下等等,这个方面的早就锻炼好了,心神分几份早就可以手到擒来。如果一直下来到现在,他该可以控制第三丝心神了。
罗晓他们还在尝试控制心神,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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