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
墨昶对于的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一把拉了谢景桓起身,颇为感兴趣地瞧着谢景桓,似是在等他的解释。
谢景桓知道墨昶的用意,深深吸了一口,对着墨昶道:“沈安如今任中书舍人一职,是为正五品的官职,若是没有什么过错只怕升迁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次的事情,却是闹到了皇上面前,萧氏是开国下来的老臣,皇上看在先祖的面子和萧将军的战功上都是会格外重视,但是并不代表皇上会是借机打击,安氏。”
墨昶看着谢景桓,一挑眉,讥笑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安隋的主意。”
谢景桓一愣,看着墨昶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敢与墨昶对视。
“谢景桓,你知道这件事情,知道得很清楚不是么。”墨昶唇边的讥讽的笑容令谢景桓在对面无所自容。
“没有安晴的唆使,你还是会害嬛儿,会害湛王妃!”墨昶的声音渐渐冷硬下来,看着谢景桓在对面又是猛地跪下也是没有反应。
“原本皇兄会与你最好的惩罚,用不着本王插手,但是,你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本王的人,这次又是将矛头直指湛王妃,那么本王自也不会叫你好过。”墨昶充满杀意的声音冷冷响起,不等谢景桓反应过来,又是继续道,“安晴的胎,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方才本王过来时,休书也是已经送过去了,你知道,既是本王的人送过去,由不得安晴同不同意!”
谢景桓的面色变得惨白无比,比之方才墨昶知晓他一直知道是安隋在幕后操控这一切那时还要惨白几分,谢景桓没有想到墨昶会是这么狠毒地出了手,单单是前面这一条,作为谢氏的嫡子,这足以叫整个金陵的人对他,对谢氏指指点点,而且,谢凌泽的膝下可不止他一个儿子,另外那些庶弟们正是等着他出岔子
“你记着,这是你该有的代价。”墨昶说完便是拂袖离去。
这一隅小院,今日经历许多的事情转着变化,那么叫人猝不及防,传出来的消息也是多的,谢景桓因不堪安晴给他的羞辱,大怒之下休了安晴,安晴抵死不从,最后两人争执下,安晴滑胎,被赶回了安氏。
筠华在自己的院中这几日都是静静的看着院子外头的动向,时不时去萧冉音那边看看她的情况。
几日过去,王洵在沈安的房中搜出了一样的迷魂药以及在郊外发现了几具侍卫模样的尸身,沈氏的人指认这是沈安院中的侍卫,且有人见到这几人在众人刚刚抵达行宫的时候,看到过这几人偷摸着进了围场。
沈安的反应淡淡的,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些人拙劣的指正,墨尧对于这些事情的阐述,反应亦是淡淡的,嘲讽的笑容依旧是在嘴角挂着,最后将沈安收押天牢,暂且却是没有做出这样的决断。
这件事墨尧顺着那些人的心意告一段落,在行宫的日子也是将近一个月,墨尧也是没有心思,便是吩咐了启程回宫。
这边筠华正是收拾着东西,腰间却是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力道禁锢住,随即便是反应过来,不禁失笑。
“怎么了。”筠华索性是放下东西,轻声问道。
墨昶却是不说话,只是静静抱着筠华。
“这几日,你也是累着,我方才备了热水,洗一洗去一下疲乏吧。”筠华温声说着。
墨昶也是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在筠华的脖颈间吐息着热气,最终还是去了净室。
筠华见着墨昶去往净室的身影,此时卉秋进来,手上拿着整齐叠好的衣物。
“王妃,已经熨烫好了。”卉秋恭敬地递上。
筠华点了点头结果衣衫,又是将卉秋遣了出去。
筠华看着叠的规规整整的衣物,想了一想,唇边泛起一笑,小心地捧起那素白的衣衫,朝着净室的方向过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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