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好看。”
“西越,谢谢你。”
“这样吧,别争啦,这是我们的家,工作量自然要我们一人一半啊。”
对,就是这样,这一刻,她突然因为西越,在这个房子中找到了记忆中早已虚幻的家的感觉。
心中那道隐秘的伤口,似乎也在缓慢的愈合中。
***
很快就到了春节前夕。
简母打电话问简西越,看今年春节他是去她那里过还是简父那里过,这也是往年的惯例了。只不过由于他们都各自重新组建了家庭,面对陌生的一大家子,原身一向哪里都不愿意去。
“妈,不用了。”
“那不行,你一个人过春节多不好,多孤单啊。去年你去了你爸那里,那今年来妈妈这儿吧。”
“没有,不孤单,我还有舒颜呢。”最主要的是,舒颜也同样无处可去。去年春节,原身回了父亲家里和继母闹得不愉快,舒颜则干脆冷冷清清一个人过的节。
“舒颜?”简母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反应过来了,一叠声的询问,“那孩子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你们恋爱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对,答应我了,我们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奔着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这都一年多了。”简西越抱怨,“妈,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喜欢舒颜,那么惊讶做什么。”
“我确实不是第一天知道,可我从来没想过她会真的答应你啊?那么多年了,她不是一直不同意吗。”
瞬间,简母谈话的重点就从春节换到了舒颜。
“哎呀,这事你居然一直不跟我说。不行不行。这街里街坊从小看着长大的,谁不知道啊,这小姑娘什么都不错,就是那个膈应的毛病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改好,你这样让我连孙子都抱不上。”
“阿越,你可是妈妈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简西越拧着眉头,起身想避开舒颜继续打电话,却被舒颜咬唇拉住衣角,仰着头看他,触及到他的目光以后,舒颜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手。
她很不安。
意识到这一点后,简西越反而不走了,放缓了语气:“妈,你明知道的,这世上只有舒颜与我关系最近也最好,我不可能放弃的,你说的那些我也都不在乎。”
“你和爸小时候都没管过我,现在我都大了,就别管我了好不好?”
简母那边一时语噎,两个人之间沉默下来。
于是简西越又语气轻快起来:“哎呀,别愁,就算没有我这个亲生的,妈你还有其他的儿子闺女呢,这么多年一起生活跟亲生的也没差了,回头你肯定不缺小孩带,奶奶和姥姥两种身份想当哪个就当哪个,一三五、二四六随便排,想带孙子孙女玩也行,想带外孙外孙女玩也行,多好啊。”
“多出来那一天,就给特别偏爱的那个。”
他低头,正对上舒颜因为听到他不靠谱的话,从而把眼睛睁得圆滚滚的模样。
哎呀,可爱。
既在私下里送她昂贵的生日礼物,又说想请她单独吃饭,心思昭然若揭。
舒颜皱眉通通拒绝:“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有男朋友的。而且我们乐团的人应该也都见过他才对。”
从那次开始,每回遇到结束时间比较晚的演出,西越都一定会来接她,时不时就会和乐团的人打个照面。
然而对方心中明显咽不下这口气:“是,我确实是见过。可是舒颜,你的所谓男朋友,在每次我们演出完以后,都只能打出租车来接你。”
“你是一个气质很脱俗的姑娘,轻灵缥缈,身上似乎有道不尽的忧伤故事,不染尘间喧嚣,每当你在台上拉琴的时候,简直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可在台下呢?明明之前演奏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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