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显然对于死柄木弔这种蛇精病还是记忆犹新的毕竟是促使他第一次搬家的主要因素。
“怎么手好了”
一方通行一边带着恶意的笑着问,一边看了看死柄木弔依旧缠着绷带和石膏的手腕。
“嗯,拜你所赐,还没有怎么好呢。”
死柄木弔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舌尖上转了圈儿才吐出来了一样,有着一种莫名的懒散和缠绵在里面。
他上前几步,伸出手来,想是想要扣住一方通行的下巴。指缝后那一双猩红色的眼睛一错也不错的盯着他,满满的都是凶猛的肉食动物捕猎之前的那一种志在必得。
“要找到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来,这一次,不如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不用担心,一方少年”
那边传来了欧尔麦特的回应声。
一方通行闻言“呵”了一声。
不用担心
我觉得你下一秒就能变回那个病痨鬼的瘦弱模样然后一口血喷出来
一方通行将野原绘梨塞到了野原和佳子的怀里。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他眼一瞪,表情凶恶。
“反正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赶快带着这个小鬼去安全的地方吧。”
欧尔麦特的状况不能透露给无关的人知道这点常识一方通行还是有的。
野原和佳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也明白自己带着野原绘梨在这里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只能添乱。
“那个”
野原和佳子朝着一方通行低下了头。
“之前因为私怨强行将你和欧尔麦特绑定在一起,我很抱歉。”
“当时我是说了谎的镣铐其实可以由我主动解除。”
“哈”
一方通行的表情瞬间险恶起来。
野原和佳子有些抱歉的朝着他鞠躬道歉,然后伸出手来,在一方通行的手腕上方抹了一下,像是在打开什么看不见的锁。
“那个东西很那对付所以,我解开了镣铐,至少不能让这个成为欧尔麦特的妨碍”
她说完,抿了抿唇,抱紧了野原绘梨匆匆的朝着山下跑去了。
“居然之前还被那女人摆了一道嘛”
一方通行浑身的怒气几乎要成为实质化了。
他的的身形闪了闪,出现在了触手的顶端。少年蹲了下来,伸出一只手,强忍着恶心与这只触手怪有了皮肤上的接触,将手指按在了之前触手怪身上被欧尔麦特制造出来的某一处伤口之中。
只要有“血液流动”的概念,只有存在着能够被一方通行“解析”的矢量
下一刻,从这只触手怪身上那些在与欧尔麦特战斗的过程里造成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之中,有大量的鲜血磅礴的喷涌了出来,之前看起来还肥肥嫩嫩有如多肉植物一般的触手怪顿时就像是被暴晒了多日的小白菜一样干蔫了下去。
“欧尔麦特你还好吧”
站在触手怪身上的一方通行低头朝下看过去,那里,欧尔麦特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的变了回来,触手怪的尸体险之又险的停在他的面前。男人的口中和耳中都溢出了鲜血,但是依旧是朝着一方通行比起了大拇指。
“放心吧,没事噗咳咳咳咳”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一方通行跳了下来,落在他的面前,冷笑着抓住了欧尔麦特的手腕,帮他调理着体内紊乱的平衡。
“你为什么那么拼命又没有人要求你一定要这样做。”
一方通行一边问,一边有些恶意的加重了按在欧尔麦特伤口上的力道。
“嘶疼疼疼一方少年你轻点”
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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