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被他推上去又抱下来地一通折腾,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便听见了临忌这句话。他站稳身子, 无言以答, 只得没好气地推开这厮:“滚。”
“都快两天了,还疼啊。”临忌搂着他没松手, 任由墨玉推搡他, 一只手顺势往下移了移, 在墨玉身后轻轻揉搓了一把, “阿玉, 是你太娇弱, 还是我那天晚上太”
墨玉毫不留情地一把拍开他的手, 只觉得被他摸得浑身都不对劲了,实在不想听临忌再说这些流氓话,面无表情地打断道:“你闭嘴行吗?只要你离我远点儿, 我便是想娇弱也娇弱不起来。”
“唔偶尔娇弱一些挺好的。”临忌立马改口道,这次没再往下摸,而是慢悠悠地用手掌量了量他的腰肢,心中再一次感叹他家玉儿的腰还真是细, 摸起来还软,抱得他都不想松手了, “我都没怎么见过你娇弱的模样。”
墨玉再次拨开他不规矩的手, 皮笑肉不笑地道:“谢谢啊, 不好意思, 我不需要。”
说来也奇怪, 墨玉平日里向来是极其能忍的,尤其是对于疼痛,即便是身受重伤都很难听见他哼几声。临忌想起在围场的那些日子,墨玉身上明明有好几处受了伤,却也照样活蹦乱跳的,几乎天天到他的营帐来看他,看起来好似没事人一样。
如今不过是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却连着喊了两天儿疼难不成他家阿玉在这方面真的要娇弱一些?
临忌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一些不那么君子的念头,按照他家阿玉这个体质来看,若是在床榻上闹得再久一些,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临忌搂在他腰上死活不松开的手顿时又紧了紧,这个倒是值得找机会尝试一番,只是事后他家玉儿估计会气得有一段时间不想搭理他。
墨玉并不知道临忌脑子里种种恬不知耻的想法,被这厮强行黏着腻了一会儿,才总算送走了这只麻烦鬼。
他后面那里其实已经不太难受了,但坐下的时候动作还是不能太猛烈,方才骤然被临忌那么一推,那种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就差让他倒抽一口冷气了。
临忌离开后,墨玉也没琢磨正事,脑海中晃来晃去的全是临忌那烦人精。如若真要动手的话,他打不过临忌是事实,可他不信临忌真舍得打他,更别说强迫他做些什么了——之前那次他都脱掉衣衫躺到床榻上了,却因为他一开始太难受,临忌便没下得了手。
况且他虽然武功不敌临忌,却有的是办法能放倒那厮,只是看他舍不舍得将那些药物用在临忌身上罢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少年难得想法不谋而合,却注定没有机会行动——就在白脂融和临忌相认的第二日,慧安公主出事了。
不知道是哪路刺客胆大包天地在帝都中劫走了临慧,慧安公主一消失便是大半天,近些日子愉妃娘娘因为三皇子临恕一事,身子状况本就不太好,加之日日以泪洗面,愈发孱弱多病了。得知这个消息,这位可怜的母亲当即昏迷了过去,大病不起。
景和帝派人找慧安公主找得都要疯了,下午时分,终于有人在城郊处发现了临慧——慧安公主毫发无伤,甚至连衣衫都十分整齐,只是呆坐在一座荒凉的小凉亭中,脸色呆滞地双手抱膝,一看见有人靠近便面露惊恐,失控地嘶声尖叫。
众人顿时都犯了难,没人敢过去冒犯这位受了惊吓的公主殿下。最后还是李叙闻风而至,强忍住满腔心疼,强行将临慧弄晕了带走。
李叙早已和临慧定下婚期,作为准驸马,自然没人敢拦他。不管怎么说,慧安公主总算是平安无事,然而将公主送回皇宫中,李叙才发现自己这一口气松得太早了。
临慧身上确实见不到伤,景和帝叫来了好几位太医,无不是得出了“慧安公主并无大碍”这个结论。李叙想起临慧昏迷前呆滞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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