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临忌将那小半杯酒递到唇边,正要一饮而尽, 墨玉忽然走过来,一把夺过杯盏。
临忌还未反应过来, 就见墨玉面无表情地将酒喝下去,随后放下杯盏,直直地盯着他。
两人一时皆是无言。
好一会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临忌闷声笑起来,察觉到墨玉不善的目光,又连忙收敛。他拉过墨玉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被酒水沾湿了些许的手, 温情脉脉地轻声唤道:“阿玉”
“少来。”墨玉挥开他的手,压下心头的忐忑不安,没好气地扯了扯衣襟, “药效马上会发作,要做什么便快点”
话音未落,临忌已是扑过去揽住他的腰肢, 纤长的睫毛垂着, 很轻柔地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墨玉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舔了一下,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一把按住临忌的后颈, 凑过去含住那两片湿润嫣红的唇瓣。
临忌倒是难得不争抢不强势地任由他亲, 一副顺服的模样, 墨玉很快感觉到腰间有什么东西被扯开了,初冬的寒风顺着窗口灌进屋内,吹得墨玉微微一个激灵。
他咬着临忌的嘴唇,喘了口气,含糊不清地道:“去关窗。”
嘴上虽是这么说,他却丝毫没有放开临忌的意思。临忌也不在意,一边扯开墨玉的衣袍,一边将他往窗户那边推去。
不过是几步路,墨玉便觉得自己从腰肢到双腿都软成了一片,搂在临忌脖子上的手也因为使不上劲儿而轻微颤抖着。来到窗边,临忌手一挥,窗子便“啪、啪”两声关上了。那扰人的冷风消失,墨玉终于觉得喘不过气来,嘴唇划过临忌的脸颊,最后停在临忌的耳畔。
他将下颌抵在临忌的肩膀上,难以自控地喘了几口气,感觉得到临忌在撕扯他的衣衫。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墨玉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整个脑子都混沌成了一片浆糊。
“阿玉”
他听见临忌在唤他的名儿,也不知道按到了他腰上的哪个位置,墨玉浑身发软得几乎站不住,不受控制地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出来,临忌的动作也随之一顿,墨玉瞬间感觉到了有硬物抵在他腰腹间,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墨玉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虚幻,什么都看不真切。他挣扎着伸手往下,如愿以偿地听见了临忌在他耳边的一声急喘。
临忌终于忍无可忍,将墨玉推倒在一旁的软榻上。
墨玉的意识是清醒的,行为上却反应不过来,被临忌按倒后,他没忍住又哼了一声,酥软无力的感觉从脊椎一路蔓延到脚尖,他无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被子,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却终究是徒劳——毕竟是他自己捣鼓出来的药物,说好的“烈性”,药性便断然不可能温和到哪里去。
墨玉有些后悔自己方才抢过杯盏将酒水一饮而尽的犯蠢行为——就该任由临忌喝下去的,现如今落得这般无力反抗的地步,还真是令人烦躁。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着一定的掌控欲,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快,隐隐还带着些许惊惶。他焦虑不安地心道:“就不该做这种药折腾自己的。”
临忌早在墨玉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便有些失控了,他家阿玉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绵软勾人,每一声刻意压抑的呻吟都如同一簇火焰,烧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欲火焚身大约便是这么一种状态。
此刻墨玉无力地仰躺在床榻上,向来如谪仙般清俊的人,这时却从眼角到脸颊都晕红成了一片,那是特有的味道,连一向颜色浅淡的薄唇也是濡湿绯红的,无意识地微微张开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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