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直接一口咬上临忌的颈侧。
临忌闷闷地哼了一声,也不说疼,任由他咬,在墨玉身上游走的手更是连片刻停顿也没有。墨玉虽然抱着觉得清瘦,身上的肌肉却十分结实,这一把便宜占得他欲罢不能。
好不容易美人在怀,光是摸自然还不够,临忌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龙阳春宫图,结合某些他肖想已久的画面,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明明脑子已经兴奋得有些眩晕空白,手却自作主张地一路往下探。
待他的手停在目的地时,墨玉的身子微微一僵,一只手猛地按在他的肩头,忍了片刻,终是满脸通红地一把挥开临忌的手,迅速坐起来。
临忌没防备——这种时候也不可能防备,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墨玉起身后与他保持了大约一臂远的距离,衣衫不整地坐着喘了口气,才沙哑着嗓子道:“不行。”
他的目光有些发飘,显然还没有缓过来。临忌第一次与人亲密到这种地步,状态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可看见墨玉略微发红的眼角,还是清醒了一些,又是想笑,又觉得憋得难受,迫切地想把这人压在身下尽情揉搓一番。
这副被欺负狠了似的模样任谁见了也忍不住啊。
临忌跟着坐起身,从侧面搂住他,墨玉上衣的衣襟仍是敞开着,他便继续不规不矩地摩挲墨玉的胸膛,低低地道:“如何不行?”
墨玉拨开他的手,皱起眉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扭头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花球。
临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微微一笑,凑到他耳边道:“这花球你拿回来是给我的吧?”
墨玉有些受不了地偏了偏头,没有否认。临忌便接着道:“把花球送我,是因为你心悦我;我说过的,阿玉,我也钟情于你。既然如此,那还有何不可?”
墨玉心道:“歪理。”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心知为什么“不行”,可那些话却无法宣之于口。临忌等了一会儿,见他仍是不吭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一叹息,墨玉的心便软了几分。临忌忽然给他拢上衣襟,一本正经地道:“阿玉,你是圣贤书看得太多了——走,我带你去看些好玩的。”
墨玉直觉这“好玩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扭头警觉地看着他:“什么?”
临忌让他这模样逗乐了,忍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带坏你。怎么样,公子敢不敢随我去?”
墨玉总算冷静了一些,起身整理好衣衫:“得了吧,激将法对我不管用。”
临忌闻言一笑,站起身挨过去,放软声音道:“去嘛公子,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墨玉:“”
激将法不管用,可美人计管用,美人来软的这一招尤其管用。
反正夜还不深,偷偷摸摸和临忌出去一趟也没什么。墨玉这么想着,理所当然地踏出了“被带坏”的第一步。
临忌带他去的地方名为“且醉楼”——墨玉一看见这名字便扭头想走,临忌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公子这是做什么?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何必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我可不像六殿下那样,一天到晚出入的不是烟柳巷便是**窟,连出门走几步都有无数红粉知己作伴。”墨玉冷笑着扯回自己的衣袖,“六殿下,我真是疯了才信你的。”
“阿玉,你可不能因为吃醋便冤枉这里的姑娘啊。”临忌正经八百地道,“且醉楼的姑娘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达官贵人到这里也不过是听听小曲儿、欣赏姑娘们的舞姿,这地方没你想得那般不堪。”
墨玉眯了眯眼,仍是冷冷地看着他:“这些地方是做什么的,你倒清楚得很啊。”
临忌靠近他一步,软声道:“你若是不喜欢那些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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