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粉色花球,也不提醒姐姐她原本的目的是过来给墨玉公子送花球。
墨玉看了眼这闹哄哄的场面,着实不想掺和到于隽才和傅凝娇中间,又料想醉影那丫头也吃不了什么亏,便决定先溜为敬——他原本就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
只是躲来躲去总有躲不过的,墨玉索性将花球藏起来,被小姐们拦下时便谎称自己的花球送人了,因此也不能乱收别的女子的花球;被问及花球送给了何人,他便只是微微一笑,但笑不语。
这么一来倒是省下了不少麻烦,墨玉心中满意,待走到一片僻静人少的花丛旁边时,忽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临忌以及一名女子?
墨玉脚步一顿,隔着大约十米远的距离,他只觉得那女子特别面生——当然面生也正常,他又不可能见过所有权贵小姐。令他在意的是,临忌和那女子只隔着约莫一步远的距离,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墨玉心中有些诧异,这厮居然到这里撩姑娘来了,他不是好男色的么?
待看见那女子笑吟吟地将花球递过去,临忌迟疑一下,竟然也接了时,墨玉便觉得自己没法儿安安静静地看热闹了——不过他忍住了,没有当场表演手撕花球。
临忌忽然侧过头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眼中依旧带着笑,看见他也丝毫没有诧异的神情,显然早便知道了他在这里。墨玉面无波澜地和他对视一眼,在那女子也看过来之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临忌——墨玉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无声地磨了磨牙,觉得是该找机会收拾一下这厮了,明明已经招惹了他,居然还敢祸害别人,胆子也忒肥了。
还有时常跟在临忌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墨玉原本觉得没什么,反正临忌不好女色,这会儿忽然想起来了却格外不是滋味,特别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清扫一空。
赏花大会直到下午才结束,墨玉一行人回到燕宁王府时已经是傍晚,伴随着俊儿的哭闹声,一家人用过晚饭,白脂融也看完了墨玉他爹今日刚送回来的书信。
俊儿抽抽噎噎地爬到墨玉身上,墨玉不得不伸手抱住这软乎乎的小哭包,同时腾出一只手接过奶娘递过来的羊奶羹,问他娘:“爹怎么说?”
俊儿被他抱住后立马不哭了,抓住他的衣角便往嘴里送。听见他说“爹”,俊儿含着嘴里的半截衣袖,跟着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爹”。
奶娘忍俊不禁道:“还是亲哥哥好啊,咱们怎么哄也不管用,一到世子怀里立马变乖了,世子可真是讨小公子喜欢。”
墨玉面不改色地将自己沾满口水的袖角从俊儿嘴里扯出来,舀了一小勺奶羹,熟练地喂到俊儿嘴边。俊儿在他怀里手舞足蹈地咯咯笑了一阵,随后“啊呜”一口将勺子含进嘴里,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四处乱转,试图借此引起墨玉的注意。
这下连几个侍立的丫鬟也忍不住轻笑出声,白脂融眉开眼笑地捏了把俊儿肉乎乎的小脸蛋:“你爹说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再过个十天半月便能回来,届时也正好赶上能给皇上祝寿。”
若是他爹燕宁王回来了,他这个世子可就不如现在这般自在了。墨玉半带遗憾半带期盼地点了点头,又给俊儿喂了一勺羊奶羹。
直到俊儿吃完一小碗奶羹,墨玉又耐住性子陪他玩闹了一会儿,这才得以脱身回到修竹居。一进门,他先是嫌弃地脱下被俊儿咬过的外袍,忽然想起什么,赶忙从中找出一个精致的花球。
眼下是夜晚,花球早过了最新鲜的时候,花瓣已经开始发蔫了。墨玉拿着花球叹了口气,随手先放在卧房的床榻上,转身去沐浴更衣。
等他沐浴完回到床榻边,发现那里已经悄无声息地坐了个人,心不在焉地手中把玩着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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