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本来就不是表白，只是个火力侦察而已。”池大聪若无其事得溜达出了学校，往礼品店走去，“她们昨天晚上退没退货，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是真退货的话，我再买回来不就得了。”

    “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阿尔法的本体又变成了熟悉的绿色猫头鹰，落在了池大聪的肩膀上，“你以为她们没退货，只是按照价钱把钱给你？”

    “待会不就知道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池大聪嘴里哼着我有一头小毛驴的旋律，大步流星得进了店门。

    “哈喽，昨天晚上八点左右，有没有两个女学生来这里退货？”

    “退货？没有发票我们一概不退货。”售货小姑娘机警得回答，“昨天晚上不是我值班，昨天晚上是老板娘在看店，她现在不在。”

    “谢啦。”池大聪离开了商店，继续往前走去。

    “你这是去哪，怎么不回学校？”阿尔法好奇得问道。

    “当然是去清风包子铺吃小笼包啊，难道那个葛静静不来，我自己就不能吃一顿好的嘛？”池大聪斜眼看着阿尔法，“我也请你吃小笼包，你总不能自己晚上抓老鼠吃吧？”

    “葛静静都不稀罕吃的东西，我更不稀罕吃。”阿尔法没好气得说道，“什么老鼠，我每天都要吃十个童男童女的心脏，你请我吃啊？”

    “嗯，我可以请你去郊区的屠宰场，那些新鲜宰杀的猪心猪肝一天能有几百斤，请你随便吃，管饱。”池大聪才不会被阿尔法呛住呢，“不喜欢吃猪心，还可以吃羊心啊，狗肺啊什么的。”

    “假如你的智力有你嘴皮子的一半厉害，你通过梦境考验的成功率也不会只有万分之一了。”阿尔法又用翅膀扇了阿尔法的后脑勺一下，“你不该叫池大聪，应该叫池钢牙。”

    “我现在觉得吧，肯定是你的眼睛出了问题，把失败率万分之一看成是万分之一的成功率了。”池大聪得意洋洋得昂首挺胸，“如果事情的真相，是我通过梦境考验只有万分之一失败率的话，那我就是你所知的投资史上最最伟大的天才，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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