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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怎么样?”晏青见两人前后离开,好奇上前。
“你家公子吃瘪了,”张引之轻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该催叶钦等人早些将这人抓了才好,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若是郡主受了损伤,心中总归愧疚。
“啊?公子你也有争输的时候?”晏青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引之念及此更是心气不畅,想她一个活了三十载的人,竟然被一个不知哪儿来的野小子给说堵了,这件事她记下了。
“引之哥哥?”张引之心中不愤,却是听到街上有人唤她性命,疑惑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杏色长裙,发髫上插着翡翠玉簪的女子望着她站立的方向,这女子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张引之有些迟疑道:“你是婉儿?”
“你可是不记得婉儿了?”女子天真漫烂的笑颜与前世张引之脑海中那个日日皱眉不展的女子差距实在太大,见女子露出一副委屈的可怜模样,这人不就是她的婉儿,幼时不开心便爱与她赌气撒娇的小丫头?
“婉儿!”张引之心中闷气顿时散开了去,“你真是婉儿,我还未去季府递上拜帖,婉儿是如何认出我的?”
“呐,”婉儿指了指张引之腰上的百岁锁,“婉儿一直记着这锁。”
秦炯等人并不知道张引之为何改到福安,以为她少年心性,晏画心中清明却是没有点破,只有晏青在见着季婉清的第一眼才想明白自家公子原是为了见季婉清,倒是难得沉默了下来。
张引之初见季婉清时欣喜异常,等与季婉清打过招呼,才注意季婉清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这男子颇为瘦弱,脸上阴冷,这人不会就是季婉清信中说的行风吧?一想到这行风,心中颇不是滋味。
“引之哥哥,你何时来的福安?可要多待些时日,福安好玩的可多了。”季婉清依旧是没有规矩的挽着张引之便进了客栈,找了个桌椅坐下。
身后男子微微皱眉,想要出言提醒季婉清这样于理不合,可还未来得及说,季婉清便已经丢下他进了客栈,只得紧跟上去。
张引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将手抽了出来,在燕都是兴冲冲的赶来福安,可真见到季婉清本人,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嗯,婉清,你还未介绍,这是?”
“这是福家的二公子,”说完悄悄凑到张引之而后小声道:“父亲让我陪他四处逛逛,可婉儿一点也不喜欢他,还不如行风在家中陪我。”
前一句张引之听了心中欢喜,可听到后一句,心中又顿感阴霾,既然不是那个什么行风就好,这个干巴巴的模样,怎么配得上季婉清?
“福公子好,不知福公子是?”张引之问道。
“家中在闽南一带行商,”福志清拱了拱手,面色不变。
闽南福家,江陵骆家,陕北唐门,西南季家都是赫赫有名的世家贵族,家中虽无人为官,却与官场中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骆家一家独大,怕是季瞻想与福家联姻,这才让女儿与这阴冷少年培养感情吧,可是,季瞻那护女儿的性子,怎么也不像能看上这福志清的模样?
“掌柜的,哟,这不是婉儿妹妹与福兄吗?”今个这客栈倒是热闹的紧,前脚来了个郡主,后跟着来了两大世家的子弟,现下这人?张引之看着与表哥眉目间有些相似,正在猜测。
便听见福志清微微抬了抬眼,还是那副面瘫的模样回道:“骆兄。”
果然是,骆家的人。骆仕明进了客栈也是一惊,他原本是听赵三儿来赌坊,说钓了条大鱼,想来摸摸对方底细,没成想竟碰着了这么些死对头,见福志清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冷笑道:“听闻前些日子,福家二太太死了,福兄节哀。”
“你,”福志清背在身后的双方捏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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