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知可否请你们帮个忙?”昭儿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小脸憋得通红,想来是在这太阳底下晒了许久。
“哦,不知是怎么了?”晏画见张引之有些异样的看着远处的马车,皱着眉看向眼前这个小丫头。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小丫头身着一袭鹅黄色绣着白色雏菊上衣,插上一支木簪,虽说不不上美艳,倒也生的标志。连丫头都这般蕙质兰心,主子应当也不差?
晏画再看了看张引之望着的方向,更是好奇,这丫头的主人究竟生的什么模样,看神色,自家公子像是认识这人的,可自己怎得从未有印象?
昭儿头次陪林楚茨出远门,见着生人难免有些害羞,小声道:“就是,马车不小心陷到泥地里了,我们平日没遇见过,也不知怎得将车弄出来?”
“我们看着就像会的吗?”晏青撇了撇嘴,这次出门老爷交代了要低调,所以几人特意在马车外铺了些许稻草,打远了看寒碜得紧。
“这?”昭儿有些支吾,“看着大抵是会的吧?”
晏青指着远处的马车道:“那儿不是有个傻大个站着呢吗?这不推一把就拉出来了?”张引之跟着晏青所指之处望去,一个身形矮胖的男子正坐在树荫下乘凉,旁边还有一个拿扇子给他扇风的小厮。
“那,那是我们家大公子。平日里,从不干粗活,车夫和我两个人,力气不够。”昭儿泪光闪闪道。
见此情形,从张府跟出来的四个家将也皱了眉,堂堂七尺男儿,竟让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和个老头儿推车,自己却坐在树荫下乘凉?真是辱了男子脸面。
“我们公子平日里锦衣玉食,哪里会这种粗活,不会!”晏青撇了撇嘴,你家公子养尊处优,我家公子还是大将军的公子呢!哼,晏青暗暗嘀咕。
“公子,不若我们四个去帮个手,这姑娘看着也可怜。”秦炯向张引之征询道。
“嗯,”还不等张引之开口,远处的那个男子似是有些不耐烦,破口大骂道:“怎得还没回来,要是不愿意,多给些银子,让他们快些过来,这天都要热死了!”
“哼,”张引之还没出口的‘好’字换成一句轻哼,秦炯见公子面色不喜,心中亦是不快,他何时被人这般指使,对昭儿的同情瞬间消怡殆尽,脸色同样难看。
“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公子,好气派?”秦琼沉声道。
昭儿被秦琼言语中的肃杀之气,吓得一愣,也忘了回话。只想起方才自家大公子的话,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两,伸手递给众人,为难道:“壮士莫要生气,是这天气太热了,难免脾气有些燥,我家小姐也在车里,怕是闷得要中暑了,求求诸位了。”
“呵,你家小姐闷,为何不下来推车?”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引之突然嗤笑一声,想起前世林家的做派,还觉得是林家人不愿意卑躬屈膝,有一身傲骨。现在看着,怕是前世被爱情冲昏了头,这明明是仗势欺人,高傲自大的做派。
“小姐待字闺中,不便抛头露面。”昭儿提到自家小姐,隐隐有些自豪道。
“那就和她的骄傲闷死在里面吧。”张引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砸到地上,“拿回去给你家公子,让他莫要打扰我们歇息,我倒要坐这儿看看,你们能不能给一滩泥给闷死了。”
“诶,”晏青头次见张引之这般桀骜纨绔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平日的冷静自持,等那昭儿捡起地上金块,小跑回去之后,晏青夸张的叫道:“公子你演的可比京中那些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还要嚣张霸气,演的也太像了!就该让他们那个劳什子公子和小姐吃瘪!哼!还敢拿银子来砸人。”
张引之心中苦笑,平日才是装的吧?
“公子,老爷说凡事低调,既然不帮忙,要不我们就走吧?”秦炯有些担心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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