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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躺在父亲背上,一切那么遥远,一切又那么清晰,她累了,就这样微微颤抖的在张仁忠怀里睡沉了。见张引之趴在自己的背上睡得香甜,张仁忠的眉头跟着舒展开来,张引之恰巧回到了六岁那年,张府今日办丧事,也就是张引之的祖父病逝的日子。

    张府原本就透着浓重的哀色,张引之的哭声更是扰得张仁忠心烦意乱,怀里的小人动了动,他小心的将张引之放到床榻上,明明是金戈铁马震慑一方的大将军,在女儿面前却硬生出许多温柔,心细的将被子腋在张引之的胳膊下,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门,再吩咐人去请府内留驻的大夫。

    张府二代均戎马一生,祖父为燕国开国立下汗马功劳,张父更是驻守边疆,因着赵国突袭受了重创,不能人事,张家自此子嗣凋零,渐渐败落。

    恰时张引之祖父张开岭病重,张母怀着张引之,为使其安心,才假称张引之为男子,谁知皇帝听闻张父伤情,以安抚为由,将其收为养子,并亲自为其取名,为‘引之’,意为‘子子孙孙,勿替引之’,就是说希望张家后代都能继承其好门风。

    张父伤好归府后得知实情,大斥其糊涂,但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只道一切晚矣。但转念一想,莫不是老天给了他张家一线生机,虽说是女儿,但既然留着他们张家的血,稍加培养说不定将来也有一番作为,便默认了张母的作为。

    这两年边疆太平,再加上张仁忠有伤,皇上封为兵部尚书,原本跟随他的老部下,大半也随他回京,身上多少有些旧疾,原先随军的军医便也带了几人回京。

    在军中同样讲派系,而张家军的名声随着张仁忠回京,也渐渐被其他家族隐隐压下一头,最开始想让张引之去军中重振张家军威名的张仁忠到底不忍心,一想到女儿粉嫩的小手要布满同他一般的老茧,心中内疚更甚。

    此刻父亲逝世,内心如同火烤,十分焦灼,夜不能寐。心中反复计较,是否要将张引之的身份向皇上坦白,将来再为女儿觅的一佳婿,就这般安稳度日。

    心中还在考量,大夫已经赶来,“仁忠,不知小公子现在如何?”

    张仁忠抬头,见来人平日一丝不苟的嘴角也微微上翘,嘴里带着责备道:“我差人去寻张良那厮,怎得他们将您老请来了?不过也些擦伤,劳您跑这一趟?”

    “引之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刚刚听闻她哭得伤心,后来小厮来找良儿,小老儿放心不下,便想亲自来瞧瞧。”说话之人,鹤发童颜,肩上挂着一个深红色的药香,眼角带笑,闻着他身上的药香,张仁忠内心也不再那般狂躁。

    “我是怕您老人家的身体......”张仁忠右手习惯性的接过老人家的药箱,左手上身去扶。

    “你啊,就是沉闷了些,还好引之不像你,身上那股子机灵劲让人见了就欢喜。”老人也不推辞,这一路赶来,额上早出薄汗。

    “是,是,是,”老人原名杭京,是随张开岭一起浴血奋战账下军医,开国后被封为太医院医官,年轻时沉迷医术,临到老还是孑然一身,如今年纪大了,便留在张府颐养天年,闲暇时也收了两个徒弟。

    两人进了内室,张引之还未醒,老人见她睡梦中还拧着眉头叹道:“张老将军逝世,我亦郁结于心,只是年岁渐长,磨了性子,也看开了许多。瞧你今日这神色,与引之此刻一般无二,肺主悲,过悲则伤肺,生老病死落叶归根,莫要太忧心,你可是张家现在的支柱。”

    “是,”张仁忠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敷衍,一个字简短而有力,再看向张引之,眼里的纠结慢慢被严厉掩盖,张家不能葬在他手里。

    “左手太阳浮大为男,右手太阴沉细为女,自小我便给引之准备药浴,目的是为了增强她的体质,补充她的血气,现在引之也六岁了,你是该带她练基本功了。”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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