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又疯了!那女人早就昏了过去,再抽有什么用?“ 几个日本特务互相看了看,快速退了出去。
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的疯狂,他们早已领教。所以谁都不敢多说一句,以免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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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请你保佑若渝姐,只要她能活着,我愿意替她承受一切痛苦!”夜色如水,一个容貌憔悴的少妇跪在窗前,双目含泪,喃喃祈祷。她正是刚结婚不久的殷小柔,可在心中,她却没有半分结婚的喜悦,只有无尽的屈辱。
突然,身后的门被撞开了,紧跟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铺天盖地涌来,她急忙站起转身,随即就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你……” 殷小柔才吐出一个字,武田正一已经如同饿狼般扑过来,一脚将她瘦弱的身体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大衣柜子上。
“哗啦”一声,试衣镜被打了个稀碎,明亮而锋利的玻璃渣落了满身,割的她血流不止。
可还没等她爬起,武田正一已解下带着铜头的腰带,劈头盖脸的抽了过去,一边抽,一边破口大骂:“贱货,又在为那个姓曾的死鬼祈祷是不是!”
“大小姐有什么了不起?你们殷家,从上到下,全是帝国养的狗,全是狗!”
“投降,快点投降!说,你错了,你罪该万死!”
“投不投降?投不投降?再不投降打死你!”
“投降不投降,投降不投降?投降不……”
在武田正一猩红色的眼中,殷小柔一会儿变成了曾清,一会儿变成了郑若渝,一会儿又变成冯大器,铁珊瑚,皮匠等其他中国抵抗者,每个人都浑身是血,朝着他大声冷笑。他越打越起劲,越打征服欲和快感就越强,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带起数枚血红色的玻璃渣飞舞,殷小柔起初还能大声惨叫,很快,就没了声音,昏迷不醒。
或许是因为武田正一实在作恶多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随着腰带落下,一片碎玻璃竟突然如同暗器般从地上弹起,直奔他的右眼。
“啊!”武田正一尖叫着躲闪,成功保住了眼睛。可右额头一直到头发,却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污血从伤口汩汩流出。
几个殷家花钱为新姑爷雇佣来的下人听到他的哀嚎,急忙跑进屋子帮忙,见到血肉模糊的殷小柔,顿时吓得两股战战,手足无措。
“蠢货,还不替我拿药!”武田正一面目扭曲,大声咆哮。随即,又抬起脚,朝着躺在玻璃渣里的殷小柔狠狠踹了下去,“别装死!告诉你,曾清早就被我枪毙了,明天,明天我就宰了郑若渝。我让她死,什么神仙就救不了她!”
“神仙也救不了!神仙也救不了!大日本帝国要征服一切,不接受征服者,全都去死!” 丧心病狂的声音从窗口飞出,吓得院子里的仆人们,个个面如土色,气不敢出。
一片乌云遮住了惨白的月光,整个世界迅速变暗,仿佛末日已经降临。
可即便真到了世界末日那天,仍然有人可以从别人的灾难和死亡中,捞取自己的好处。
“咿呀”,有辆黑色轿车在李家大宅侧门外停稳,紧跟着,李永寿下了车,嘴里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往院里走去。
他心情怎能不好?亲善协会里几个跟自己不对付的老东西都死了,自己的地位最近扶摇直上。商会的前会长冷家翼和他的几个手下也跑了,自己在里面的地位也相应稳步上扬。最关键的是,是那个挨千刀的侄子好久没来找自己了,这回,恐怕是真的被杀死在哪个山疙瘩里头了。从今往后,这李家大宅,不,乃至整个北平城,谁还奈何得了他李二爷分毫?!
有道是,乐极生悲,李永寿的这种好心情,仅仅持续到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二叔,我等你好久了。”黑黢黢的屋子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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