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比自己还幼稚。
锦安如同触电一般的缩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识拉了拉薄胭,将她揽在自己怀中,这才心下稍安,对着赵雪言一仰头:“从今日起再不许提同你母亲一处的事情。”
赵雪言无言的点了点头,暗自撇嘴,为什么脸红与害羞是自己的事情,锦安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吗……
赵雪言不愿多说,摇着头抱着狗离开了,私心里决定将这只狗圈养起来,现在母亲与他浓情蜜意的自己是指望不上了,若是日后锦安敢欺负自己,自己就放狗咬他!
薄胭无奈的扯开锦安的手臂,好气又好笑的嗔了他一眼,抬起手来为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锦安似是死里逃生一般的松了一口气,背后已经尽数被汗水打湿了。
……
“白姑娘,白将军……等等,您不能进去!不能进去!”传来了下人的声音。
薄胭与锦安一怔,一同回头,正看见白秋染分开左右走进了院子,目光焦急的寻找着自己。
虽然只隔了短短几日,但是三人再见还是有些许尴尬,尤其是在外界已经传出了薄胭与锦安圆房的事情。
现在的薄胭的心境已近同从前不一样·,若是从前,面对自己心中锦安的“天定姻缘”找上门来,薄胭会下意识的后退避让,可是现在……
薄胭下意识往前一步,挡在了锦安的身前,虽然神色依旧有些别扭,但是身姿却坚定不移。
锦安垂眸看了一眼薄胭的动作,宠溺一笑,乖顺的向后退了一步,十分享受这种被薄胭护着的感觉。
白秋染见到二人这样亲昵的举动,一怔,这才停住脚步,有些别扭的别开眼睛。
“白将军有事?”薄胭笑笑开口道。
“我……我……”在薄胭淡淡的注视下,白秋染气势锐减,有些支支吾吾:“我,我找太子殿下有事……事情有些急……没等通报……”
白秋染越说声音越小,自己从前硬闯惯了,今日是自己心急了,没等通报就硬闯进来,现在想想自己的人的关系实在是大大的不妥,不过另白秋染诧异的是,原来从前竟然是是自己看走眼了吗?薄胭心中并非没有锦安,否则怎么会……看此情此景,二人也是情真意切的很,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与百里栀误会了?
一想到百里栀,白秋染这才想到正事,当下也顾不得尴尬,抬头看向锦安,再次开口到道:“今天我确实有正事!斯年。”
锦安看着白秋染焦急的神色,明白她所言非虚,她毕竟是沙场将军,难得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这般的。
薄胭亦是看了出来事情紧急,这便向后退了一步,提议道:“你们的可要去房商议?”
锦安看向白秋染,等着她的意思。
白秋染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这事……太子妃听听也可,毕竟……”
薄胭疑惑挑眉,同自己也有关系?
“到底什么事?”锦安严肃起来。
白秋染搔搔头,跺跺脚,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张了张口,长叹一声:“百里他……他要出家!”
“什么?”
“什么?”
烈日高照,山路上两匹马飞奔而上,前方山口处赫然立着一块石碑:朝天寺
白秋染一抹汗水利落下马,锦安亦是收紧缰绳翻身下马,而后转身轻手轻脚的将马背上的薄胭扶了下来,皱眉道:“跟你说了,不叫你跟来。”
薄胭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倚着锦安站定无奈道:“你觉得我现在能安心在府上等着吗,放心我能跟上你们。”
白秋染立在一旁,嗯……是跟上了,可是锦安心疼的就是她能跟上吧,为了赶时间,一路策马飞驰半点都没敢耽搁,即便是自己骑惯了马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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