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心情也愉悦了几分,忘记了早前的害羞:“那不过是我乱想的,你竟然也真的敢用?”
若是在薄胭清醒的时候,顾及着自己的身份她是断断不会插手西晋的内政的,也正是因为昨日的不清醒才会让她给锦安想法子,却没想到,锦安竟然当真照自己说的做了。
想到这事因自己而起,薄胭不由的也起了好心:“当真有效?”
锦安宠溺一笑,点了点头:“说起来这件事情还多亏了你为我提了个醒,理当是你的功劳。”
薄胭默了默,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这事还是不要声张了吧……”
锦安挑眉,但也只是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薄胭的意思,他虽然为太子妃,但毕竟是赵国人,赵国与西晋表面因为这场联姻而交好,但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为防外间传言薄胭干政,图惹是非,还是按下不提的好。
锦安一叹,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到了薄胭手上的信笺上,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写的东西,便已经认出了百里栀那熟悉的字体:“百里的信?”
薄胭点点头,相信摊开大大方方的递给了锦安:“刚刚送来的。”
锦安自然纳罕百里栀为什么给薄胭写信,并接过信纸,上下通读一番后霎时间哭笑不得,这封信上字字泣血,句句真情,所表达的意思只有两个字“借钱”。
想来薄胭读了这篇封信后也觉得十分搞笑,此刻笑得越发开怀:“看来百里是将周遭能借的人都借了个遍,实在没法子才找到了我这里,他的朋友竟然这样少吗?”
锦安一面无奈地笑着,一面将信折放下:“他的那些酒肉朋友倒是不少,但是又有哪个敢冒着得罪百里大人的风险借钱给他,百里大人一向古板,他又怎么能够允许自家出来一个经商的儿子?”
薄胭撇撇嘴:“你也觉得从商不好?”
锦安摇摇头:“若无商人又怎有这一派繁荣之象,百里小聪明鬼点子甚多,看他平日里说话办事都有几分经商的天赋。”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帮他?难不成也是怕百里大人?”
锦安笑笑:“把你大人前些日子可是找我私下约谈过的,我又怎么能不给他这个面子?想来小白之流也都是被他找过的,所以百里才四处碰壁钉子,最后不得不找到你这里来。”
提到白秋染薄胭神色一僵。
锦安敏锐的察觉到了薄胭神色的变化,轻轻挑眉:“你……是不是不喜欢小白?”
薄胭一怔,将信纸拿起折好,低垂眼睑掩盖的眸中的情绪:“白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我怎么会不喜欢她。”
锦安双眸微眯,没有言语,相识这么久,自己对薄胭也算有了一点了解,至少她开心还是不开心,自己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提到白秋染的时候,她明显皱了一下眉……可是为什么?她与小白明明没有见过几面啊?自己私心里还觉得以薄胭的心性该是会喜欢白秋染这样不拘一格的女子呢。
不过薄胭既然这样回答,就是不愿同自己多说的意思,锦安识趣的没有再问。
薄胭思索片刻,再次讲话题转移到了百里栀的身上:“不过话说回来,百里公子无心仕途,既然有他才,为何不成全他让他试一试?”
锦安仰头:“哦?你是想帮他?”
薄胭思索着点了点头:“他几次三番求到我这里,我也实在不忍心回绝。”
“你对他倒是心软的很。”锦安以玩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心中却是微微翻腾了一下,相较于薄胭从前对自己的冷言冷语,他对百里栀好像更好一些。
薄胭并不知锦安如何想的,她只是觉得从前在赵国的时候,百里栀与自己相处的不错,也将彼此引以为友,如今朋友有难求到自己面前,若是不闻不问,实在说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