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失去了焦距,浑身瘫软的倒在血泊中。
锦安理了理衣袖,转过头来看向角落的薄胭,眼看她依旧紧闭双眸的模样,眉目不由一软信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都结束了,场面有些难看,你既然胆子小,还是别看的好。”
薄胭下意识握住锦安扶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依旧没有睁眼睛。
“我们走。”
“嗯……”
严七少带兵前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地上是两具尸体,一具还没僵硬,另一个因为双目首创而失血过多,已经死亡。
锦安一身青花长衫上血迹斑斑,白色的烟雾已经渐渐散去,锦安扶着紧闭双眼,脸上满是鲜血的薄胭朝自己等人走来。
“太后娘娘!”严七少直觉想要上前查看薄胭的伤势,却被另一人抢了先。
“母后!”赵雪言忙不迭的跑向薄胭身边,死死的抱住了她:“母后!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眼睛还能看的见吗!”
薄胭感受着赵雪言小小的身子,心头一软,松了一口气。
严七少见状,止了步伐,对左右吩咐道:“去吧尸体处理一下。”
侍卫领命,上前一步将尸体拖走,连带检查周围倒地的其他侍卫还有没有活口。
薄胭睁开眼睛,眼前依旧一片血雾,依稀能看清眼前人的轮廓,扯了扯嘴角:“本宫没事,你呢?可伤着了?”
赵雪言摇头:“儿臣没事,刚刚出事,杨嬷嬷就带着几个护卫拉着我离开了,我们落轿撵的位置正好靠近一处小巷,跟着我的护卫出生在这边,很熟悉路线,所以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人阻拦。”
薄胭点头,果然,这伙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还好,赵雪言没有什么事。
杨嬷嬷随后赶了过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地读着薄胭一拜:“当时情况紧急,奴婢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危没有办法兼顾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问罪。”
赵雪言看了一眼杨嬷嬷,瘪了瘪嘴,一脸怨愤的往薄胭的方向挪了挪,将头别到一边去,显然还在怨恨杨嬷嬷刚刚不顾自己意愿,将自己拖走的事情,若依自己本心,自己绝对不会扔下薄胭自己一个人逃命的,奈何自己身子小,被杨嬷嬷与两个侍卫夹在腰间不由分说的带走了,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薄胭看不清赵雪言的神色,只感到腰间一紧,不由失笑,揉了揉赵雪言的头发,抬头对杨嬷嬷道:“没什么,嬷嬷做的对。”
“母后!”赵雪言拉着薄胭的衣角晃了晃:“她明明就是不顾你死活!”
薄胭道:“你是一国之君,最先要保护的自然是你的性命,再说本宫同你们相去甚远,若是为了救本宫赔上你的性命反倒得不偿失。”
“那她也不应如此!她心中就是半点也没有母后!”赵雪言愤愤道:“反正,儿臣不要她了!必须严惩!”
薄胭虽然觉得这话孩子气十足,但是好歹听着暖心,无奈一笑,恍然间有些眩晕。
锦安见状轻轻扶了薄胭一下,在转头对赵雪言道:“皇上,太后娘娘刚刚脱险,受到惊吓也受了伤,还是先回宫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赵雪言这才从愤怒中缓过神来,看到薄胭满是鲜血的脸,眼中是浓浓的担忧,当即点头道:“对对!快,回宫!宣太医!”
许是因为太疲惫,许是因为受了伤,薄胭在回去的马车上竟然沉沉的睡去,赵雪言因为担忧薄胭的状况,宣旨将宫门开放,一路没有任何阻拦,薄胭的马车从宫门口一路行驶到长宁宫,这样的待遇实在是史无前例,赵雪言是出于担忧与心疼才这样做,可在外人看来就是太后遇到刺客,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的情况,一时间,不明就里的朝臣们纷纷赶到皇宫查看情况,当然,这其中除了薄家以及刘钊等人是真心之外,其他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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