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
看着挂在自己手臂上撒娇的女人,毕非的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了,“好好好,先说好,只能买一个!”
我顿时欢喜的直点头。
可惜,买了椰汁之后,毕非死活不肯和她在路上喝,不管我怎么说,毕非硬是拉着她上了车,然后在车上头碰头的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我才笑嘻嘻的去揉毕非的脑袋,自个儿男人还是落不下面子呢,“好了,我们回吧。”躺在副驾上的女人毫无顾忌的半躺着,摸着肚子。
看着她娇憨的样子,毕非满脸的宠溺之色。
回家之后,我就开始叫累了,心里还惦记着一会儿将她准备的礼物送给毕非。
而毕非笑着抱起她,“你哪里是累啊,就是吃得太多了。”
家里二老不在,李婶儿又走了,主楼里除了值夜的兄弟,就没有被人了。
毕非一路抱着人上楼去了主卧,侍候着媳妇儿洗澡,还没有上床,浴室里就传来了粗喘和压抑的口申口今声
一夜春风几度自是不必说。
第二天,毕非起来的时候,推开窗户,居然看到窗台上站着两只鸟在打架,再一看,那鸟,怎么像是喜鹊啊?这是有什么好事吗?
看媳妇儿还睡得香,毕非也就没有叫她,拿着手机给打架的喜鹊拍了个照片,这才下了楼去吃早饭。
王老七看着他春风满面的样子,嘴角也露出痞痞的笑,“老大,心情很好啊。”
毕非眉开眼笑,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好心情,昨天晚上他和他的宝贝媳妇儿正式开始造人计划了。
不过,这种好事,他当然不会给王老七说啦,“刚才起来的时候看到两喜鹊在我们窗口打架。”
“喜鹊?”王老七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这年头城市里还有喜鹊?”
毕非知道他不相信,于是将手机丢给他,“自己看。”
王老七一看,“哟,还真是喜鹊,看来,咱家有好事呢。”
他这边话才说完,许正进来禀报,说有人找。
王老七问是什么人,许正说是那个叫印子墨的小孩儿。
毕非很意外,“那孩子是来找小乖的吧?”
“不,他说找老大。”许正摇摇头,“他还说有急事。”
毕非眉头皱起,那孩子找他会有什么急事,不过,他还是点头让人将孩子领进来。
那个孩子似乎又长高了不少,一张漂亮的脸越发的漂亮了,一个比阳光还要耀眼的花样少年。
“吃早饭了吗?”
印子墨摇摇头,“谢谢小非哥,我不吃,我是真又急事才来找你的。”
“好了,那你说。”
“小非哥,我前段时间认识一个游行画家,他在西藏采风,昨天晚上和他聊天的时候,我听他说,他曾经模仿过一副名画,还卖了三百块”
印子墨说到这里,毕非的面色就凝重了起来,“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印子墨脸上露出笑容,“小非哥,你听我说,以后还有呢。”
见印子墨这样说,毕非顿时沉默了下来。
“他还说,后来一次巧合之下,他才知道,他那副画被送给了周参谋长。”
“他怎么知道的?”
“说了是巧合啊,周参谋长也是喜欢画的,有一次画展,他和周参谋长都对一幅画有兴趣,然后就聊了起来,就说到了这件事,他才知道,原来他那幅画是被送给了周参谋长。”
边上的王老七听着印子墨的话,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老大,原来子墨就是早上那喜鹊啊。”
印子墨笑了笑,“这次毕氏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周参谋长的事,记得他说的那幅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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