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归有些哭笑不得,怒意也瞬间消了五成多:“你呀你”
谢轻婉故作正经地问道:“谁敢惹你生气?你倒是告诉我啊。”
秦不归抱起肩,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今日,可找永宁王去下棋了?”
谢轻婉心道,八成是那三个侧妃对他说的,虽然她们并没有亲眼目睹她跟永宁王下棋,但保不准是哪个多嘴的下人说的,说不定,说的时候还得添油加醋而那三个女人跟秦不归告状的时候,肯定还得“二次加工”
所以,原本只是简简单单地这么一件事,传到秦不归那儿,可就不一定变成什么样了。
谢轻婉撇撇嘴,抱起肩问道:“她们几个,是怎么跟你说的?”
秦不归却问道:“嗯?谁?”
谢轻婉皱眉道:“少装傻,除了你那三位侧妃娘娘还能有谁?就算是闭着眼睛,我都能想到她们跟你嚼了我多少舌根子c说了我多少闲话。”
秦不归忽然翘了翘嘴角,抱着肩c故意斜眼瞅着谢轻婉问她道:“既然你闭着眼都能知道,为何还要问我?”
“”
话没问出来,还反被他给怼了,谢轻婉一时语塞,还有点郁闷。但她还不至于被怼一下就彻底没词。她把头给扭到一边,冷哼道:
“既然王爷不肯将三位侧妃娘娘所言告知于我,那我有没有跟永宁王下棋的事,似乎也不必让王爷知道,王爷说是不是?”
秦不归眯着眼瞅着谢轻婉,并不急着开口。
秦不归进来时就特地将睡莲和素雪都给打发了下去,此时正房里就他么两个人,偏偏谢轻婉还非得故意叫他“王爷”,而不叫那么二人之间那个更为亲昵c暧昧的称呼,这不明显是故意的么。
果然,他不开口,她又继续了:“怎么,你是信了她们对你说的那些话?要是那样的话,恐怕我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不归不慌不忙地在她身边坐下,单手就将她故意背过去的身子给扳了回来:“她们对我说过什么,你无须在意,我也权当没听过,我只想听你说。”
即便是质问,这也已经足够表明他对她的最大程上的信任。
谢轻婉顿时无奈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能精准地戳到她心中最弱软的那个点上?
心软之后便是心动,心动之后就脸红,为了掩饰心动和脸红,谢轻婉投降道: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对,我是去找永宁王下棋了,怎么,不行吗?你又不让我去围观祭春盛会,那我待在王府里还能做些什么?简直无聊死了”
秦不归长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化并不甚分明,端着肩,审视着谢轻婉道:“我并非不许你去找永宁王,无论你是去找他对弈也好,闲谈也罢,都无可厚非,只是,你的多加避讳”
谢轻婉可是一听到“避讳”两个字就头疼,控制不住炸毛,直接没了耐性地打断了秦不归:
“哎呀哎呀,避讳避讳,你们成天就知道说‘避讳’!可逆教教我我还得怎么避讳?难道我还得蒙着个脸才能见永宁王?说到底,你还是信她们不信我!”
秦不归叹息道:“并非如此!我并未信她们,只是想稍作提醒”
“我有哪儿做的不好吗?若是没有,那为什么还要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她们三个恨不得整日戳着我的脊梁骨c指着我的鼻子来‘提醒’我,你也非要跟着凑热闹是不是?那你倒是说说,我可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这番话说完,谢轻婉的小脸也因为负气而涨的通红,腮帮还在一股一股的,那模样到还有点可爱。
秦不归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却被她给用手打走,于是他干脆直接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好,既然你如此自信,我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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