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中你曾求亲于神礼司,我倒是没想到, 你对姬禾安会有如此深的怨念。”全大厅内的贵客太多, 司音府的总事先行落井下石, 见到谢慕垣等人的眼神示意,他得胆子似乎也因此大了许多,“原来你一开始的行为就是不怀好意的!”
“是呀,山鬼神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呢?”
“就算是魔女姬禾安,杀了也该痛快些,何须这般折磨。”
“听说那魔女称号也并非是她本人想有的, 一切都是神礼司的错。听说百年前的祭祀大典中, 姬禾安为了能够让那些丧命的丫鬟轮回,特意讨要了好些回魂丹。”
“原来这是她的主意!”
“前些日子我跟共职的老友常常谈到姬禾安,当时都还在一起大肆辱骂她。”
“真是错怪了, 错怪了。”
喧闹之下所衬托的, 是姬禾安闭口不张却神情慌乱的场景, 她额角的一道伤口十分明显, 像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出来的,血迹还没干透, 层层渗入新鲜的血,
看起来十分骇人。
至少当众的太太们不知什么原因蒙住了双眼。
谢南一眼寻过,很快了解到姬禾安的异常。她不能开口, 也不能喊疼, 甚至没有道清事实的机会。那个丫头从小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 此刻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即将闯入虎口的小白兔, 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力。
良久。
“侄儿,解释一下吧。”赵清柔等到众人讨论的够了,这才缓缓的开了口,至少在人群面前,她的停顿是给足了谢南面子的。
“姑姑也知,这几日我都在四处寻访,杨家府中的大少爷杨方可以为我作证,我根本没有回去过呢,怎么会知道为什么姬禾安会跑进凤仪殿?”
“难道她身上的伤不是你所至?”
“恐怕是另有其人。”谢南看着极力嘶吼的姬禾安,眼神忽然黯淡。
因为发不出声,她只能用力震动声带,由此发出咿咿的反抗声。在她出声以后,震出来呼喊更像是滑稽的笑声,诡异的融合在她刺眼的伤口中。
“另有其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呢。”赵清柔淡淡摇头,一手抵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慵懒又高压抑,“侄儿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谢南回神,“姑姑请问。”
“为什么几日前,沈侍长去神礼司调查时,亲眼看见你把姬禾安接走了?”
说完,台下的沈傲捏紧了手腕。
“我接走了姬禾安?不知姑姑,这消息你是从何得来的,或者说,是你亲眼所见?”
赵清柔微微笑,“你在威胁我?”
谢南屈膝,“不敢。”
“如果是这样的话,姬禾安是受害者,让她来指出真凶是谁,应该才是最公平,在场的众神家,你们说可是如此?”语毕,她将目光探向姬禾安。
谢南也是。从姬禾安进门开始,他一直不敢抬头仔细看她。
“姬禾安,在场的可有伤害你的人?”
人人屏息凝神,当朝人员混杂,有期待姬禾安落井下石的,也有期待谢南声誉尽毁的,好戏一场,不论怎样进行,势必都会很精彩。
姬禾安只是惊恐着,没有动静。
赵清柔重复,“在场有没有伤害你的人?”
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连连摆手,示意那人不在场上。
当朝谁有理,谁无理,一清二楚。
“既然有人故意诬陷你,那司卫府绝对不会放任不管。林慕寒,此事就由你去查清楚,看看是什么人在诬陷他。”林慕寒的父亲林宇是司卫府的副司长,由于此事涉及到沈傲的态度,赵清柔决定让其他人来办这件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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