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两情相悦的亲吻是在黑暗中,和现在这样光天化日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觉。
易贺笑了笑,他觉得此时的容佳有点像受了惊吓的小宠物。
他直起身,施施然拉好窗帘,调暗了灯光,再度坐到容佳旁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微歪着头,一点点靠过来。
他还真是锲而不舍,不亲到不罢休。
易贺亲得十分理直气壮,理所当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忍不住也没什么羞耻的。
反复的亲吻过后,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这个角度,他目光所及的,正好是她睡衣的领口。
病号服宽松的领口里,是他以前没有窥见过的绝美风景。
身体反应最直接,易贺第一次最直接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血气方刚”。
想要她。
这是本能,不用觉得羞耻,可是现在,不是可以纵情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往后退了点,松开了她。
容佳垂着眼皮,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易贺轻咳一声:“你生日是不是年底?”
容佳抬眼:“你怎么知道?”问完觉得自己有点傻,只要有心,这些信息不难查到。
易贺低头笑了一下:“还要两年多一点。”
容佳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两年多一点?”
易贺贴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还有两年多一点你才满二十周岁。”
“什么意思?”容佳还有点迷糊,又隐约猜到他在说什么。
本来轻咬的东西变成了吮吸,湿湿热热的感觉有点痒。
容佳缩了下脖子,却被易贺蛮横地制止住。
湿热的吻又落到脖颈间,容佳从没经历过,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痒多一点,还是麻多一点。
“易贺”
他将嘴唇从她颈间挪开,低笑道:“笨。你自己说的,不接受婚前亲热。那我不是得等多两年。”
果然是说这个啊。
容佳又有一点缺氧的感觉。这个话题好像不适合现在讨论。
而且,他算得好像不太对吧?
“你已经快二十了吗?”容佳惊讶地问。
“什么啊,我开学时才过十八岁”拳头轻砸着额头,易贺轻呼一声,“是我笨,两年还不够。”
差不多要四年以后,他才到合法的婚龄。
艹!
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但是好像也不是特别难为情,看到易贺终于发现是他自己笨时,容佳觉得很好玩。
她垂下眼皮,小声道:“你很想那个啊?”
他好像有点意外,大概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问。
沉默片刻,他俯身到她耳边。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点笑意,“等结了婚,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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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易家的人送了饭菜过来,果然都没放酱油,但是味道依然十分鲜美。
容佳手肘有伤,是易贺喂她吃的饭。
虽然是轻伤,但这院是易贺让她住院,容佳很是心安理得地享受易贺的照顾。
吃完饭容佳开始午睡。
反正是校运会,不用上课,大家也没好好学习,她睡得十分安心,一点内疚感都没有。
睡醒了又是吃,感觉像是变成了一只小猪。
因为不是生病,容佳完全没有自己是病人的意识,加上这间病房是“不正经病房”,像酒店更多一点,容佳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度假。
电视里面正在放一部爱情剧,正好放到男主误会了女主,女主“我”了个半天,就是没把事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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