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佳鼻息咻咻,脸在急促的喘息中一点点红了。
“你能不能做点正经事?”
“我就是在做正经事啊。正经事做完了,当然是要放松一下。”
容佳懒得听他解释,气冲冲地调头就走,人还没走出休息室的门,又急急地冲过去,从笔记本上狠狠地撕下那张纸,随便一团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不要脸!
她就不能指望狗能改得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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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小朋友后,容佳无视站在一边等她的易贺,独自进了电梯。
易贺轻松跟上,并在另外一个老师准备进来时,飞快按了闭合键。
容佳贴着电梯墙一动不动,完全视易贺为空气。
易贺一挤过来,她就往旁边躲一点,他再挤,她再躲,终于在她躲到最角落时,没有办法躲开了。
“生气了?”易贺笑问。
容佳比他矮了一个头,被他这样一堵,感觉面前简直像堵了一座山。
容佳的脸不自觉又红了一点。
“淫者见淫了吧。那画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秘戏图,我怕不健康,还在上面加了衣服呢,就这样你还看不惯?不过有句讲句,我画得不错吧?不瞒你说,虽然我成绩很渣,但是我以前学画画时,可是天天被老师表扬的。”
容佳很相信他的话,要不然“小黄图”也不会画的那么生动,连脸上的表情都画得十分细致,简直让人身临其境。
可是她还是想喷他一脸。
易贺笑得更厉害,简直可以用淫/荡来形容。
“你别这样瞪我啊,这样瞪我,就跟画上不像了。”
容佳: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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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人无视容佳黑成锅底的脸,坚持着要将她送到小区门口。
容佳连招呼都懒得跟他打,直接就想进门。
易贺一把拉住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你拿好,密码6个8。”
容佳警惕地看着他:“你干嘛?”
“工资啊。”易贺稍一弯腰,拉过她一只手,将卡放到她手心里,“现在是10月,到明年6月,按每月六千算,掐头除尾的,这里面一共是5万块,我先一次性付清。”
容佳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易贺已经收回手,放到自己的兜里。
“当时谈这笔生意时,我俩还只是普通同学。我现在一次性付清,以后我们就只谈感情,不准再讲钱了。”
容佳简直要被他弄糊涂了。
易贺笑了笑,上前一步,轻轻地拥抱了她一下。
“哪有男女朋友总计较金钱的。以后我的不就是你的。”眼看容佳嘴唇动了动,他一根手指虚虚地搭到她唇上。
“嘘。别多想。你昨晚给我那瓶碘伏后,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喂,你什么样子啊,我追你追的这么明显,你该不是一直感觉不到吧?”
他的手指从她唇上滑过,在她脸上轻轻揪了一下,轻笑道:“真以为我那种画是随便画的,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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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佳是在易贺离开后,才醒悟过来。
呸!他还不是随便的人?
他是随便的不像人。
回到家里,容佳第一件事就是要将那张画毁尸灭迹。
从兜里拿出来,在撕碎前,容佳不自禁地又看了一眼。
其实说是小画图,有点冤枉易贺。
从画上两人的发型上看,的确应该是古人画的那种图。
而易贺十分“正直”的给画上两人加上了衣服。
但可能原来那幅画就不正经,或者易贺的画功实在传神,即使衣冠整齐,那幅画还是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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