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伟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收紧,眼皮也不自觉的跳了跳,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找你来,也不是因为这件事。”
“那父亲找锦知,是为了什么事?”傅锦知脸色桀骜,上扬的嘴角不驯的笑着。
傅伟看着傅锦知的眼神明显示弱了下来,他说,“锦知啊,现在你已经是傅家的掌权人了,难道还不够吗?”
“难道父亲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些吗?难道我在欧洲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这些就可以把我给打发了吗?”傅锦知对他步步紧逼。
傅伟感觉到压迫,苍老的脸露出一丝慌乱,他说,“那你还想要什么,你想要的,爸爸都可以给你,全部都给你。”
傅锦知倾身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傅伟,说道,“我想要的,您根本给不起,我想要小妈活过来,你能做到吗?”
“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傅伟扬高了声调,傅锦知一副皮笑肉不笑阴阴森森的表情让他觉得害怕。
傅锦知挑眉,他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父亲不妨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小妈的死,到底是车祸中意外丧生,还是父亲您和傅彦轩的杰作?您说。”
“懒得跟你说,我今天不是要找你说这些陈年旧事的。”傅伟强装镇定的冷“哼”一声,可是握着拐杖的手却是微微颤了颤。
傅锦知看着他抖手,笑了一下,伸手覆了上去,握住傅伟的手臂,他说,“父亲觉得冷吗?还是说,我说到了父亲您的痛处,想必,您也应该知道了,颜颜,她根本就不是您的亲生骨肉,她是顾家的孩子。”
“你从哪里听来的?傅颜是我的女儿,是我与何馨的亲生女儿。”傅伟甩开傅锦知的手,脸色逐渐僵硬,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他找傅锦知来,原本只是想好好跟他谈条件,让傅锦知还他这个父亲自由。
可是傅锦知的话,一字一句,都正好扎在了他的心上,那些他最不愿意想起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傅锦知看着自己被傅伟甩开的手,眼神狠狠一凛,他说,“父亲,您就算被我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依然可以弄出不少事情,不是吗?r工程工地楼塌的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那是您和庞家那个老东西弄出来的事吧,嗯?”
傅伟将拐杖敲得震天响,他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都已经被你关在这里了,我还能做什么?”虽是这么说,心里不安的感觉却愈发的蔓延,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那么快就被傅锦知察觉了吗?
“二少爷,先生从被您关在这里,对外面的事根本一无所知,您不要冤枉了先生。”郑管家已经在门口站了有一会了,终于忍不住推门进来,为傅伟说话。
傅锦知冷冷转头看着他,说道,“郑管家,我问你了吗?现在是我们父子俩在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多嘴了?”
郑管家被傅锦知辱得脸色难看,他说,“属下只是实事求是,如果二少爷不喜欢听,那属下不说话就是了。”
“白琮。”傅锦知喊道。
白琮从门外走进来,“属下在。”
“把这个人给我带出去。”傅锦知眼神冷冰冰看着郑管家。
郑管家不敢置信,好歹他也是从小看着傅锦知长大的,莫种意义上,郑管家也算是傅锦知的长辈,傅锦知怎么敢这样对他?
白琮可不管郑管家能不能接受,他只唯傅锦知的命令是从,对郑管家说道,“二少爷正和傅先生说话,请你离开。”
“我是先生的管家,我不能离开。”郑管家知道,傅锦知今天必然是有备而来,若是他现在离开了,那么傅伟就一个人孤掌难鸣了。
白琮没理会他说的话,也丝毫不顾及他是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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