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看,奴才也去看了一回,开的可是鲜艳。”余盛海有意无意的指引着。
听到这话,傅绪脸上的笑陡然散开,冷怒的瞟向余盛海。
他去的地方只有璇华殿。
仗着新增了两个蛇姬,余盛海居然又敢提翻牌的事。
哪一次余盛海端牌子上来,他翻过了?
“去哪留宿,本王自有主张,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傅绪冷声回道,要不是考虑到桌下的女人,他已经让余盛海歪着脑袋滚出去。
余盛海紧张的低下了汗,“是,是,奴才知罪。”
安宥柠心狠狠一扯,原来这就是傅绪的心里话。
偷听到的话,能有假吗?
他的好,只是为了骗她乖乖生孩子的。
她怎么都忘了,他还有金屋藏娇的美人,还翻牌?谁知藏了几个?
早听闻烈阳公主这五个月为了让傅绪雨露均沾,私下物色了不少美人给他,看来也都是真的。
她怎么蠢到以为傅绪真能做到清心,专宠她一人,从来也不去别的殿里搜房查房。
男人,哪个不偷腥?
安宥柠委屈的差点哭了,一激动就半站了起来,头撞到了桌子顶,连打击带痛,眼泪就滴了下来,赶忙吸了下鼻子。
这么大动静,傅绪和余盛海显然都听见了。
余盛海却不敢说话了,傅绪刚才那个冷怒的眼神,他差点吓跪。
听到安宥柠撞头的声音,傅绪眉一蹙,手下意识的就伸到桌底,正好摸到安宥柠莹润的脸颊,上面还有一滴伤心的泪珠。
他的眼神顷刻软了,大手轻轻的摩挲去安宥柠的泪珠,碍于外人在,没有直接把她拉出来。
安宥柠先是心跳加速,反应过来的第一刻,不是被抓包的惭愧,而是后悔。
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干躲桌底这样的蠢事,她就该利落的回娘家,这样也不用等着受辱了。
安宥柠厌恶的甩开傅绪的手,傅绪不声不响的再次抓紧她。
安宥柠想甩甩不掉,只能暂时憋屈,只等余盛海走了,马上离开。
“还有什么事?”见余盛海还不走,傅绪声音一寒。
余盛海连忙跪下,他的确还有事汇报,“翰王感激您派亲兵,拨了十万粮草出手相助,派人送了不少佳物。今儿下午翰王妃又来看慕美人,还亲自带了庭湖饲养的活甲鱼献给王爷。膳房已经在炖制了,奴才一会儿就给您端来。”
听到这话,安宥柠的情绪却是怎么也稳不住了。
那可是十万粮草啊,若真如傅绪所说,和慕笑柔清清白白,会不惜顶着和正式太子孟殷作对的风险,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
两人刚私会过,他就帮助孟翰,不为了慕笑柔,还能为谁?
安宥柠彻底恼了,用尽全力去挣脱,傅绪皱了眉,感觉到她不要命的用力挣扎,傅绪还是先松开了手。
“知道了。”傅绪沉着脸。“没别的事情了就退下吧。”
“是。”余盛海立马行礼离开。
安宥柠本打算等余盛海走了,马上出来,反正傅绪也发现她了。
却没想,还没掀开桌布,傅绪突然轻按住了她的头,她重心不稳,本能去抓傅绪的腿做依撑,却没想碰到了不该碰的
嘶————头顶,突然传来了男人倒吸气声。
安宥柠小脸爆红,都怪桌下太黑了。
她想抽出手,身子却被傅绪健壮的大腿夹在中间,安宥柠被迫半蹲,往下就是男人最阳刚的地方被她握在手中
尴尬的姿势,好像她跪在地上给他口
安宥柠满脸红晕,嘴里已经要骂出变态两个字了,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疑惑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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