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烈阳这么多年一个人不容易。
就这么一句话,为了傅绪,她才决定试着和烈阳亲近的。
可烈阳对她这副排斥的样子,她怎么接近啊。
别人家婆媳不和,也不会这么难搞,烈阳对她简直跟她仇人没什么分别。
她已经退步了,还要她怎么样!
她也想和自己的婆婆打好关系,可是烈阳不喜欢她,只要她做错一点事,烈阳都会小题大做。
烈阳捂着头,表情越来越难受,像是头疾犯了。
安宥柠憋着喉咙,实在说不出一句关心烈阳的话。
“那什么,你母妃头疾好像犯了,你给她叫个御医看看。”安宥柠别扭的对傅绪说。
“听听她的口气!巴不得本宫早点死!”烈阳毫不领情,苛刻至极。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这种话了。”安宥柠眉一皱。
烈阳瞪她,“要是没有,怎么会弄出这么多的烟,不是想熏死本宫,还能是什么?”
烈阳从没在有烟雾这么差的环境下待着过。
安宥柠听的不可思议,厨房里的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何况,她自己也站在这里,肚子里揣个小的,她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
她真想撩起袖子和烈阳好好讲讲道理,突然听傅绪沉稳的开口,像一块沉铁,制住泛起的火花。
“以后做事认真点,母妃今天是特意来尝你做的鸡汤,做不好没关系,但是让婢女出去买,这样的方式欺骗母妃,是你的不对。”
安宥柠惊愕,傅绪居然帮烈阳说话。
她心里顿时被委屈填满,许是这五个月他都惯着她,突然讲了一句重话,她整个心底都翻起了波浪,委屈的想哭。
尽管她看到傅绪深邃眼底的一道暗示,可她还是不高兴。
傅绪这么说,等于站在烈阳那边,同意烈阳说的,她是因为偷吃,没看好火候,所以把汤煮焦了。
可她真的只是忘了而已。
御医说她虽然没到产期,但是肚子随时都可能发动,她午睡醒来就在数胎动,数着数着就忘了厨房的汤。
她为了这锅汤,脸上也沾了灰,手也烫破了。
傅绪却不站她,她黯淡的别开眼,开始胡思乱想,怀疑傅绪这五个月对她的情意都是假装的。
傅绪看出她不开心,眼微深,继而对面色有所缓和的烈阳说,“这件事儿臣也有错,是儿臣没有顾虑周全,母妃既然头疼,就早点回去休息,儿臣马上派御医过去。”
听了傅绪的话,烈阳脸色好了无数,就连头都不那么疼了。
她就知道,她的儿子是最孝顺的。
五个月了,也该玩腻了。
烈阳平下心来,温和的对傅绪说,“也好,这个地方本宫再也不想来了,绪儿,本宫很久没跟你单独说话了,你陪本宫一起回宫,母妃有话和你说。”
烈阳高贵的美目,带过一道光。
安宥柠听了心情更纳闷,不是一起来的吗,有什么话不能早点说?
她和傅绪还没待上一会,烈阳故意不想让他们独处吧!
“好。”傅绪默了默,孝顺的应允。
安宥柠心里酸楚,她负气的背过身去,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低头捡地上昂贵的红参,每捡一片,就在心里骂傅绪一句臭男人。
“装模作样。”烈阳看地上弯着大肚子捡参片的安宥柠,觉得安宥柠又是在装。
说完,烈阳准备挽着傅绪一起走,傅绪却绕开烈阳的手,冷道,“先送母妃出去。”
烈阳听出傅绪语气有所不悦,心里气闷,但傅绪今天难得没有偏安宥柠,是该跟傅绪说说那件事了,安宥柠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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