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其中一个混混恨恨的说。为首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澹台若明,澹台若明登时感觉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经意的就抓住了张石的胳膊,而张石看见走在他们后面的人的时候,不由得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把双手抱在了胸前,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老大”轻蔑的看了看刘洪真,看的刘洪真心里一阵发寒,可是他把头转向张石的侧脸时,浑身就不禁一抖,当他慢慢的看清楚张石的面容的时候,刚才的嚣张气焰顿时一扫而空,回头骂道:“我艹你妈的”抡圆了给了刚才那个骂街的混混一个嘴巴,打的那个混混“哎哟”一声,原地转了一圈,腮帮子登时肿的像嘴里含了块豆腐。张石冷哼了一声,慢慢的转过头来“嘿嘿”冷笑着说:“行啊,贾镇开始混社会了”。
那个老大听张石语气不善,双膝一软,“噗通”竟然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说:“大师兄,我真不知道是你,要知道是你,吓死我我也不敢啊,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也是被他们叫来的,真没混什么社会,您千万可别跟师父说啊!”原来这个所谓的“老大”正是张石的舅舅,当代形意门的掌门人,谭正国的第五个弟子贾镇。
“哼,难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还能想到你师父,你师父就这么教你的吗?教你恃强凌弱c欺凌弱小c胡作非为吗?”说着,张石的两条眼眉便立了起来,那气势,身边的曲强和刘洪真都是一阵压抑,感觉到汗毛根发乍。而澹台若明感觉更多的是对张石的崇拜和与他在一起的安全感。
“师兄,我真的不敢了,求您放过这一次吧”贾镇不顾众人的眼光,居然给张石磕了几个响头。他身后的混混一见老大如此,“呼啦”一下全都跪在了贾镇后面,那个刚才被打的混混,也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此刻的他,肠子都悔青了。
“哎”,张石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背后,双目微闭,道:“你不欺负我,难道就能去欺负别人吗,舅舅当初是怎么教你们的?武以德为先,想当年你父母离婚,谁也不愿意管你,把你抛给年迈苍苍的外婆,是舅舅看你可怜把你收留在门下,一晃就是十几个春秋,你本身就是个命苦之人,现在武艺学成了,舅舅还给你找了一份健身教练的工作,现在你反过头来却去欺负良善,你扪心自问,你的良心何在?武德何存?且不谈你对不对得起舅舅,你对得起你自己吗?想想你当初吧,贾师弟,你这是忘本了啊”,张石的话不多,但是很有分量,围观的众人都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气质,王者之气,仿佛现在的张石就像是战场上统领千军万马的统帅,其声音是这么的不能让人抗拒。
贾镇胸中一热,两行眼泪夺眶而出,“师兄,您教训的对,我事后自己去向师父领罚,但是师兄,天地良心,我真的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做过,错就错在我交友不慎,虚荣心又强,被人哄得不知所以,飘飘然了,师兄我错了,您执行门规吧”,说着一把从身后面一个混混的手里拿过一根棒球棍,高高的举过头顶。
张石拿过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回手把棒球棍递到了曲强的手里,转回身对贾镇说:“师弟啊,你我从小就在一起习武,你的秉性我很清楚,要是你真的是那种人的话,我刚才就不会跟你说这么多废话了,你起来吧,我相信你,这次事,我不会告诉舅舅的,你起来吧。。。”,说着双手把在地上跪着的贾镇搀了起来。
猫在一边很久的李德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保安,对围观的人群喊道:“都散散吧,该干嘛干嘛去”,说着指挥着身边的保安,驱散了围观的人群。
贾镇感激的抓着张石的双手,脸上还满是眼泪。要说女人就是女人,无论受过多大的气,听张石叙述过贾镇的经历,此刻的心还是软的像块豆腐。澹台若明递过了一张面巾纸,温柔的对贾镇说:“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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