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舟头弄箫声,若近若远若不同,酒醉湖边亭,石畔斜卧对月明,七星落下伴古筝,碎弹千秋梦,死生悠悠往复,奈何青春匆匆,何以争雄,瞧他朽骨葬荒冢,盼到尽时总是空,等闲一梦清,三更敲去,年过又把华发生”张石不停地搔着头,他坐在床上抹了把脸“咦”,自己居然满脸的眼泪,赶紧抽了几张纸在脸上仔细的抹着,吐了吐舌头,又搔了搔头,嘬着牙花:“妈的,老子是不是中邪了,幸亏老爸老妈没看见,否则又该笑话我了。”
张石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来到厕所门前,一拉门,门锁着呢,张石连犹豫也没犹豫,大声朝着厕所喊:“老爸又是你,快点啊,我这憋着呢”。
“臭小子,就你急啊,等着,上个厕所也捣乱,滚蛋,滚蛋”,果然是张石爸在厕所里。
张石运足了气,朝着客厅另一端连接的卧室大喊:“老妈我爸占着厕所不出来,我快憋死了!”
张石刚刚喊完,就听厕所里面响起了冲水的声音,张石爸慌慌张张的从厕所里钻了出来,“臭小子,喊什么喊啊,就你嗓门大,就属你事多”。
“两个冤家,不老不小的,天天为个厕所没完没了的,冲着你们两明天也得换个2卫的房子,你说你们就不会让让啊”。
张石妈带着围裙,端着个平底锅从厨房走了出来,还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煎蛋香味。煎蛋的力量啊真是犀利,能把快拉出来的屎都给顶回去,张石两步窜到了张石妈的面前,伸手就去抓锅里的煎蛋,“啪”的一巴掌却被张石妈拍在手背上,“洗手了吗你,边儿去”。
张石爸也没好气的说:“我看你就是成心捣乱,你又不怕憋死了啊”。
张石“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您这不是得爱护我这祖国的花骨朵吗”。
张石爸瞪了张石一眼“就你?花骨朵?哼!我看充其量也就是个狗尾巴花,而且都快开谢了,还花骨朵,你真不知道愁字怎么写啊”。
张石妈在一旁抿着嘴,故意打了个唉声,自言自语的说:“教不严师之惰,养不教父之过”。
张石爸苦笑了一声:“殊不知教养之严难啊,奈何我在河西,河东狮吼我怎能敌”。余音未落,张石爸便“哎呦”起来,张石妈出手如电,毫厘无差的抓住了张石爸的耳朵:“张思诚啊,你这是骂我是母老虎啊,好端端的我招你了啊,编排起我来了”。(以后张石爸就称张思诚)张思诚举着双手,“夫人,他妈,亲爱的谭明同学,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看看孩子在这呢,你。。。”。
一旁的张石早就抱着肚子大笑起来,流泪之际,脑袋上忽然一痛,被弹了个脑崩儿。(乐极生悲了吧,以后张石妈就称谭明)一手叉着腰站在张石的面前,还伸着一直观音指,准备着第二波攻势,张石急忙双手抱头,“老妈为何殴打于我啊”。
“打你,你说呢,我看你这个倒霉孩子,整天到晚的看你爸脾气好,就欺负你爸是不是啊,今天老娘就替你爸出出气,好好修理修理你”说着,观音指向前伸出,这是第二波攻势。
张石转身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厕所,“咣”一声插上了门,用手不住的扶着起伏的胸口,暗道“好险”,便掀开马桶盖,拿马桶撒气去了。
张家的气氛很好,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有这样的小插曲,张石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了,感觉特别的幸福,和父母就像好朋友一样,这让张石的几个铁哥们特别的羡慕,尤其是自小没有了父亲的曲强,每当张石在他面前眉飞色舞的形容自己的老爹时,他的眼睛中总会发出羡慕的光芒,有种冲动,想抢了张石这小子的爸爸。张石是个鬼灵精,看出了曲强的想法,于是借着办家庭生日宴会的机会,强逼着老爸老妈认了曲强做干儿子,曲强当场就抱着张思诚的大腿放声大哭,那种阔别已久的感觉,在曲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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