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恨c该怨c该怜还是该喜欢。
箫声慢慢的停了,长恭没有去擦脸上的泪,面对明月,慢慢吟道:“谁在舟头弄箫声,若近若远若不同,酒醉湖边亭,石畔斜卧对月明,七星落下伴古筝,碎弹千秋梦,死生悠悠往复,奈何青春匆匆,何以争雄,瞧他朽骨葬荒冢,盼到尽时总是空,等闲一梦清,三更敲去,年过又把华发生。”(作者自己创作的藏头诗)
长恭慢慢的回过头来,眼上还挂着残泪“是你吗?丹丹!”
若兮仿佛被雷劈到了,眼泪泉涌般的涌了出来“是你吗,风郎?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畔等三年,是你,是你,我没在做梦,相公!”若兮一头扎在长恭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一旁的洛兮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呆呆的傻在了一旁,一动也不能动了。
那是一个梦,一个长恭和若兮一直在做的梦。文丹刚满十岁,聪明美丽已经在江南传遍。从十五岁岁开始,门槛已被络绎不绝的媒人踏烂。如果你看到某一天江南的很多才俊遍及大街小巷,那肯定是文丹出外的日子。文丹就象江南那青青小湖早上带着露水的荷花,娇娇羞羞带着清澈的美丽。文丹嫁给龚长风的那一年十六岁岁,花苞象要绽放。不用形容长风的诸般好,因为他娶的是江南最美最有才气,最巧的文丹。
嫁给龚长风后,文丹才成为一朵完全绽放的花朵,他们是当时最相亲相爱的一对。“谁在舟头弄箫声,若近若远若不同,酒醉湖边亭,石畔斜卧对月明,七星落下伴古筝,碎弹千秋梦,死生悠悠往复,奈何青春匆匆,何以争雄,瞧他朽骨葬荒冢,盼到尽时总是空,等闲一梦清,三更敲去,年过又把华发生。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龚长风含笑写下这些,画上还有文丹的画像,文丹也常常配上江南的小调吟唱,在自己的画像旁加上龚长风的模样笑谈,“风郎,此生如你,我无憾矣,莫怪我贪心,我要生生世世与你为妻,你莫负我”。自古红颜多薄命,好景不长,此言过后,没有等到百年,甚至没有等到九十七岁岁,二十一岁的文丹生诞下一名男婴,不想从此便一病不起。龚长风遍访名医,但最终仍然没有挽留住文丹。
文丹走的那天,面容苍白。她轻声在龚长风耳边道:“相公,还记得我说的话吗?”,龚长风含泪道,“你我相约生生世世,你也是我的娘子”,文丹接上:“谁若九十七岁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风郎,我等你,照顾好我们的儿子。”龚长风哭叫一声“娘子!”文丹含笑逝去,面容还是那么舒展娇俏无比,那年文丹二十二岁岁,那个男婴才刚刚周岁。
那时候续弦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续弦大户人家三妻四妾的也平常的很,但龚长风再拒绝接受任何一个女人。龚长风就这样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一天比一天忧郁,总是一个人坐在桥头吹着玉箫,那箫声正是长恭吹的曲子。持续了三年时间,他便一病不起,且药食不进,不就便病入膏肓,死生之间便仅存了一口气。龚长风临去的时候,他对床边的父母说:“娘子恐怕已等我太了,我这就去了,别为我伤心,我是极为快乐的。只是孩儿不孝,不能再侍奉二老左右了,还要烦劳二老照顾小儿。。。”说罢便溘然长逝,龚长风走的时候面容竟是竟然大改平常时候憔悴,模样幸福舒展无比,眼角甚至还挂上了两串喜悦的泪珠。
奈何桥畔,阴风阵阵。文丹一直在那里默默的等待,龚长风来的那天,文丹单薄如纸的身体一下子便丰盈起来,龚长风和文丹依偎在奈何桥上,那天奈何桥上的风景宛如是江南的雨,湖上荷花。
不久龚长风和文丹便迎来了转世的那一天,两人相约:“坚决不喝孟婆汤!”他们要做生生世世相爱的人。但世事往往事与愿违,奈何桥上的孟婆汤岂是想不喝就不喝的,虽然他们都吐出了不少,但无奈还是都是被灌下了很多,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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