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清荷还以为您忘了自己还有个家,扎根军营了呢。”
苏郁岐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跟个小怨妇似的。你该搞搞清楚,是我的玄临走了有些日子了,又不是你的我走了好些日子了。玄临不回来,我一个人回来有什么意思?罢,出去吧,我要沐浴,身上都臭死了。”
“军营里难道就没有洗澡水吗?”
“我不乐意在军营里洗不行啊?”清荷最近跟个唠叨虫似的。
苏郁岐关了门,解下身上盔甲衣袍,将自己泡在了热水中。
往日沐浴,总会有皿晔在她身边,要么逗她玩儿,要么就会与她玩什么鸳鸯戏水,别瞧皿晔素日瞧上去一副一本正经禁欲模样,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却全是一副无赖好色模样,偏她很吃他那一套,每一次都被他戏弄。
“唉,玄临,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想你了呢。”苏郁岐嘟囔了一句。
泡完了澡,换了常服,已经是晚饭时候,清荷备了满满一桌子饭菜,苏郁岐哭笑不得地看着满桌子菜,道:“玄临又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吃得下这么多吗?”
清荷振振有词:“王爷您最近在军营里操劳,又吃不好睡不好的,都瘦了,奴婢瞧着心疼,您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训练士兵呀。”
“好,听你的,多吃点。”她拿起碗筷一边吃一边问:“我真的瘦了吗?”
清荷使劲点头。
“那我是得多吃点,玄临回来要是看见我瘦了,该心疼了。”
“王爷您能这么想就对了。来,喝碗鸡汤。”
清荷双手捧了一碗鸡汤,奉到苏郁岐的面前。
“什么味道?”苏郁岐接了那碗鸡汤,只觉味道怪异,勾得她一阵反胃,差点呕吐起来,忙推开了清荷的手,“快拿走,这里面是加了什么?这么难闻!”
清荷凑到碗沿前闻了闻,道:“和平时的一样啊,就是加了点人参黄芪什么的,您平时不是挺爱喝的吗?”
“是吗?为什么我今天觉得难闻的要命?定是厨房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算了,我吃点别的。”
本来她觉得很饿,但因为鸡汤瞬间没了胃口,只吃了一点饭菜,便吃不下了,恰好苏甲来见她,她便让清荷将饭菜全撤了,和苏甲去了房。
苏郁岐进了房,亲自沏了一壶茶,给苏甲也倒了一杯,“苏甲,坐吧,咱们聊一聊。”
苏甲躬身一礼:“王,您要说什么,就尽管说吧,苏甲不敢坐。”
苏郁岐温声道:“这里没有别人,我已经让侍卫把房围上,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今日,咱们二人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苏甲望着苏郁岐淡然从容喝茶的样子,脸上隐隐一点忐忑。她已经长大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是一种威慑。
他挨着椅子边坐下,微微低着头,“王,您请说吧。”
苏郁岐喝了一口茶,站起身来,忽然矮身半跪,道了一句:“亚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说完,扎扎实实地拜了下去。
苏甲慌神了,连忙站起来相扶,“王,您这是做什么?老奴受不起您这一拜呀!”
苏郁岐跪着未起,道:“这是我多年心愿,您一直以身份尊卑不可废为由拒绝我称您为亚父,但您为我操的实实在在是父母该操的心,您牺牲一生,把我养大,我尊您一声亚父,实不为过。”
苏甲有些发急:“王,老奴所做的一切,皆是受先王所托,老奴并不觉得为您牺牲了什么。王,您快起来吧。”
苏郁岐诚恳又执拗地道:“您不受这一声亚父,我就不起来。”
“唉,王,您怎么这么执拗呢?好,我受了,我受了还不行吗?”
苏郁岐立时眉开眼笑,从地上站起来,拉着苏甲的手归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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