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举,并将雨师欲伐毛民的想法知会了云渊。
云渊表示,毛民的做法实在是令人愤慨,如果雨师这方面需要玄股的帮助,玄股能帮得上的,将尽量帮忙。
言外之意,我们至少可以保持中立,至于帮忙,那要看帮什么忙。
苏郁岐并未指望云渊能帮什么忙,他不给添忙,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掐指算算,云渊出使雨师也有好几个月了,大事已经办完,剩余诸如爆炸案之类,查不查出来,意义已经不大,他已经没必要留在雨师等结果,因此决定两日后启程回国。
余下的两日,苏郁岐和祁云湘共同陪云渊在京师附近游玩了一番,到第三日上,一大早,云渊启程回国的车驾便浩浩荡荡开了出来。
小皇帝亲自来相送,一直送到城门口才罢。苏郁岐派了原一领一队兵马护送云渊到国境线。因为江州是近路,云渊临行前还是选择了走江州。
江州的境况已经比之前大好,雨师也就没有反对他走江州。
送走了云渊,苏郁岐晓得皿晔也就该踏上去毛民的路了,心里不免担忧,只希望能不去就不去,即便是去,最好是她也能同他一起前往。
但现实不可能允许她也前往毛民。
“放心,我又不是没出过门,不会照顾自己。”苏郁岐提出担忧之时,皿晔安慰她。
苏郁岐再说忧心的话,皿晔便直接将她推倒在红鸾帐里,不许她再多说一句。
一夜荒唐,皿晔次日未给苏郁岐送别的机会,在苏郁岐还沉睡的时候,便悄悄起身,踏上征程。
临行前,他将皿铮皿忌留下来,吩咐他二人好好保护苏郁岐,凡有威胁到苏郁岐性命的,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苏郁岐被他累了一夜,迷迷糊糊听见些声音,却实在睁不开眼睛,等到醒来,天已大亮,身边被褥凉透,心知皿晔已经上路,虽然生恼,但还是控制住了情绪,没有让身边的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对外,只声称皿晔回乡祭祀去了。
皿晔虽最近风头太劲,但终究不是官中的人,除了祁云湘把他当回事,别的人因为没有和他有过接触,并没有把他当回事。
祁云湘暗中命人追查皿晔下落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皿晔此行为的是查找诡异的花纹来历和诡异的毛民细作,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因此虽然知道祁云湘会派人跟踪皿晔,也没有过问。只是有意无意地讥笑祁云湘吃饱了撑的闲的蛋疼,讥笑过几回之后,也就把这件事忘了。
出征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但军中的紧张气氛已经存在,苏郁岐为了安抚士气,这些日子都泡在军中,查爆炸案便交代给了下面的人去办。
爆炸案的结果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以及没参与爆炸案的毛民细作。官府掘地三尺查细作,致使整个京师都笼罩于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下。
查了几日之后,牢狱里已经人满为患,本着宁可错杀不能错放的原则,祁云湘亲自把这些人送到了军中圈禁。
苏郁岐无语地横了祁云湘一眼:“你带我这里来做什么?让我怎么处理?我可没有闲人能看管这些人。”
祁云湘振振有词:“或者你能从他们嘴里得出点重要的消息呢?毕竟,挂帅出征的担子势必要落在你的头上,知道的越多,对出征便越有利。”
“……”尼玛你审完了告诉我结果不行吗?审几个人能累死你吗?还不是你太懒?
“得,你要是觉得太累太麻烦我帮你审可好?”
“……”苏郁岐上上下下打量着祁云湘,“你这是又唱哪一出?且不说审与不审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就算是我的事吧,你要诚心帮我,就帮我审好了告诉我结果不是更好?干嘛非挤到我这军营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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