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有些稳不住了,咬了咬下嘴唇,道:“我明白,你们可能掌握了一些事情,但有些事不是我做的,所以,我才来找你们,一是为了澄清一些事情,再就是,我的确是想寻求你们的帮助。”
“但是,这个帮助可能不止是让我们保护你吧?”
云景猛然抬头,望住皿晔,皿晔却是一副悠然从容之态,丝毫不避讳地回望着她。
云景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是,我是还有个不情之请。但对你们来说,这仍旧是一桩稳赚的买卖。而且,我告诉你们,这笔买卖你们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苏郁岐笑了笑:“我从来不吃这一套。纵你掌握了天大的秘密,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刀的事情。”
云景咯噔一下,身子跟着一抖,“苏……苏郁岐,你敢杀我?”
皿晔这时候倒又唱起了红脸:“得了,你别吓唬她了。云公主,说说你想要我们做什么吧。我们先得要知道你要求的事我们能不能做到。”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云景这会儿又眼巴巴地瞧着两人,发白的脸上又现出点红晕,“一,我希望你们保我安全。”
“这个没有问题。”
苏郁岐道。
“第二,我想与你们的云湘王爷结百年良缘,希望你们能帮一帮我。”
云景说完,脸更红了,“本来,我一个女子,实在不该先说这样的话,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皇兄希望我嫁给你们皇上,而你们的云湘王爷无论我对他多么用心,他也不肯理我。我怕再不主动些,我就只能入你们皇上的后宫了。”
苏郁岐道:“这个却难。云湘那个人别看素日介很好说话的样子,实则却是个很别扭的人,他不想做的事,任你是谁,也不能说得动他。”
“岐王爷也不能吗?”云景眸子里含着些期冀。
苏郁岐无奈地叹了一声,“我尽量试试吧。但不能保证能成功。云湘什么都好,就是在婚姻大事上,他有严重的洁癖。”
“这也是我看重他的原因之一。”
“是,云湘的好,很多人都瞧不到,我同他一处长大,最晓得他比这世上所有男子都好。”
云景不由问:“我眼里他自然是最好的,可你眼里,难道不应该是皿公子最好吗?你这样说,让皿公子情何以堪?”
苏郁岐偏头看向皿晔,皿晔也不由看她,一挑眉,似在等她的答案,她抿嘴一笑,道:“我爱的人,未必一定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但一定是最契合我心意的人。”
皿晔嘴角浮出点笑意:算你答得圆滑。
皿晔将话题又拉回到正题上,道:“可是云公主做过的一些事,怕是难以让祁云湘接受你吧?”
云景的脸色一霎间又煞白煞白的。
皿晔太过刁钻,每一个问题都直戳在她的肺管子上。
皿晔继续道:“云公主在江州做过的一些事,早已经超出了我们雨师的接受可能。更不要提是身为雨师宰辅的祁云湘了。”
云景的神色说不出的幽怨和忧色:“你们查到的一些事,未必就是事实,我今日也是为此事而来。我怕你们会查到歧路上去,所以,才打算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你们。”
歧路?所谓的歧路,大概是怕将罪名都往她身上推吧?苏郁岐微微挑了挑眉:“哦?我们愿闻其详。”
云景打量着两人的神色,但从两人的神色里瞧不出有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在这之前,我想先问问二位,你们是不是查到田菁菁的直属上司根本就不是毛民国的,而是我们玄股国的?”
苏郁岐点点头,没有否认:“不错。田菁菁在冯家堡就曾经与你的皇兄有过交集,我不可能不起疑,沿着线索查下去,我发现,田氏父女根本不可能受余稷指挥,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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