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钻了。抱着肚子急慌慌出了金殿,转去了茅厕。
捂着鼻子进了茅厕,心里禁不住就咒骂,今日倒的这叫什么血霉,避难避到茅厕里来,而且还避不了。
苏郁岐装模作样地在茅厕里呆了些时候,觉得差不多了,才捂着鼻子出了茅厕,继续回金殿。
一股厕所的味道被带进金殿里,满殿的文武都以袖掩鼻,待她走过去许久,才将衣袖放下来。她故意走得慢吞吞,拿捏得一副腿软脚软的样子,到前面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向小皇帝作揖:“皇上,臣回来了,让大家见笑了。臣还是请旨回家休息吧,这样实在有碍观瞻。”
小皇帝道:“苏卿为了江山社稷,一向是呕心沥血,朕身为皇帝,理该体恤诸位臣工,所以,朕已经请了太医来,给苏卿把把脉,开个方子,苏卿喝了药再走,朕也放心些。”
“……”这是谁的狗主意?一定不是皇帝想出来的。
苏郁岐将目光瞥向另一侧文官之首的祁云湘,祁云湘一本正经目视前方,简直不能再正经。
一定是他!不然这会儿早不是这副正经模样了!
苏郁岐咬牙白了他一眼,伸出腕子,递给来到近前的太医。
太医自然不可能把出什么病来,但他也不敢说她没病,朝中位高权重的大司马,一直跑茅厕拉肚子,他敢说没病?
脉诊完了,太医道:“皇上,大司马肠胃失调,才导致的腹痛腹泻,微臣这就开方子。”
“那个,皇上,其实臣是早上喝完了药来的,就不用再喝了吧?药喝多了对身体反倒有害无益。”
小皇帝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来,正不知该说什么好,祁云湘道:“喝了药还不好,说明药并未对症,还是听太医的,照太医的方子再煎一碗药来吧。”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能那么快就好了的?我服的这个药还是蛮有效的。”
“苏卿就不要固执己见了。太医,赶紧去煎药。”顿了顿,又道:“苏卿,你要赶紧把身体调理好,朕还等着你帮朕分担国事呢。”
“是。”心里几乎将牙根咬断。祁云湘啊祁云湘,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诚然,这个梁子是个无伤大雅的梁子,也算不得上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找个机会,再讨回来灌药之仇。
太医自去煎药,龙椅上的小皇帝吩咐:“苏卿带病上朝,精神委实可嘉,诸位臣工实应向苏卿学习。来人,给苏卿看座。”
宦侍忙去搬了椅子来,送到苏郁岐的面前,苏郁岐道了声谢恩,矮身坐了下来。
既然已经避无可避,那就无须再避,直面便是了。
小皇帝又说到云渊此来的另一桩事。玄股国一方已经透露出消息,敬平公主已经及笄,到了可婚配的年龄,那意思么,便是希望能与雨师结秦晋之好。
这种事么,自然不好女方先开口,还需男方先去开这个口。
敬平公主乃是玄股国最受宠的公主,如果是联姻,那自然是小皇上最为合适。
皇上已经快十六了,虽然还嫌小了点,但他身份特殊,及早婚配,给皇室开枝散叶也好。
况且,即便不想这么早就娶妃立后,也可以先将婚事定下来,待年满十八及冠,再行婚娶。
现在,就差找一个合适的人去说媒了。
小皇上看来还挺愿意这桩联姻,那位敬平公主生得貌美如花,确实也算得上是天赐良缘。
若能因为两桩联姻而使两国交好,换取百载安平,这也算是好事一桩了。只是,玄股,云渊,云景,真的只是联姻求太平吗?
苏郁岐一时也不敢下定论。
她打内心里希望,云渊是认真要联姻的。
既然皇上都想要与玄股共同缔结这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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