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摸着自己的肚子,双眼却是看着柳园怀中的白瓷罐,道:“等孩子出生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他有一个三叔,三叔很期待他的出生。”
“怎么成三叔了?”柳园有些疑惑,“还有个二叔呢?”
余锦瑟挑了挑眉:“你不就是他二叔?”
柳园点了点头:“是,我是。”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余锦瑟自也没有再留在顺亲王府的道理,她便带着人直接回府了,至于她留在顺亲王府的东西事后再派人去收便是。
回了镇北将军府后,寿春公主顶着个大肚子就迎了出来。
她昨儿就听闻了小六去了的事儿,今儿见了余锦瑟也没着急说卫渡远的事儿,只顾着安慰她了。
余锦瑟知道这都是寿春公主的心意,便也一一应了,末了又叮嘱她好生顾着自己身子,月份大了更应处处注意着。
“我自是知道的,倒是你,怎么有了身子倒是更瘦了。”
余锦瑟摇了摇头,柔声道:“哪里有瘦啊?公主那是慈母心肠,就觉着我没吃饱,渡远没照顾好我。”
提到这茬寿春公主就更是忧愁了,她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低声斥道:“父皇真是越来越糊涂!”
此时两人还没进屋,此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哪里能说?余锦瑟慌忙拉住了寿春公主的手,低声叮嘱道:“公主,此话可不能乱说。”
府中也不是人人都是忠心的,俗话说人多嘴杂便是如此。
进得屋内,余锦瑟这才又问起了此事的前因后果。
她不料,竟是自己无知惹的祸。
叛乱刚平,一些不该留的东西自然是要毁了的,那还未完成的龙袍便是最为该毁了的东西。但毕竟是龙袍,皇上虽然在病中,那总管太监还是上报了。
皇上自然是不悦的,但听闻玉叶有兴趣就让人拿进来看了,这一看就看出了事。
只听那玉叶状似无意道:“果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针法同卫渡远的一些衣裳是一样的。”
她口中的那些衣裳就是锦瑟以前给卫渡远绣制的,衣料自然是比不上现今穿的衣裳料子,但渡远觉着这是回忆、是锦瑟的情意,便在知晓其中内情后将衣裳给收了起来。
其实原先是说要将这衣裳给烧了的,奈何他不肯,也就留着了。
玉叶以前是他们俩的贴身丫鬟,两人刚回京的时候也没注意,她定然是瞧见过那衣裳的,也就这样放在了心上。
她赌的就是卫渡远现今还没将这衣裳扔了,赌他舍不得,特特是锦瑟失忆那段日子,他更是舍不得了,而如今定然也没来得及将衣裳给收拾了。
“都怪我,当时就不该心软,该直接打死才是,不打死也该发买了才是。”寿春公主恨恨道。
余锦瑟宽慰道:“公主不必介怀,不是她也会有别人的,要是有这一遭,是谁也躲不过的。现如今也不单单是这件事。”
寿春公主点头称是:“此事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就交给你公爹吧,你好生养胎才是。”
“你也是。柳……太子殿下那边也会帮衬一二的。”余锦瑟这话说得留有余地,以免到时候人没救出来寿春公主生出怨怪的心思。
余锦瑟自听到寿春公主这般说后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又特特差了明玉去打听。果不其然,玉叶是想勾起皇上对自己的不满的,但卫渡远将这些个事儿都一力承担了下来。
说是不知者不罪,她还没回余家前是不知道此事的,后来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偷偷将衣裳给藏起来了。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大了去说,可以说他有不臣之心,往小了说,不过是件小事,是个误会。
可朝堂上,最受不得的就是那些个小事化大,大事化恨不得将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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