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听说过什么。我们做丫鬟的,知道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香儿这话说得好,既是表明了自己没打听过什么后宅密辛,更是提醒余锦瑟,知道得越多下场越是凄惨,还是甭问了。
也是今儿余锦瑟才晓得这香儿原是同昱弘和还有勾连,当真是装得好。既然窗户纸没捅破,那她也就继续装着不知道。
“我晓得你的意思,可你多多少少该是听过一耳朵的。譬如,王爷和世子爷的关系为何会那般糟?”
见香儿略有迟疑的模样,她又道:“我说什么是为了撮合王爷和世子爷,想让两父子关系好点的话你肯定也是不信的,毕竟方才闹了那么大一场动静。但我想知道,你既打算效忠我,这点诚意都没有?或者说这点手段都没有?”
她说完这话便没有再开口的打算,就好整以暇地等着香儿开口。
香儿心中忐忑,只怕余锦瑟怀疑了她去,况且她对余锦瑟本就心怀愧疚,思忖半晌,她还是将自己听到的那些个话说与了余锦瑟听。
“奴婢入府的时候不过十二岁,那时候世子爷已经是世子爷了,而世子爷的生母先王妃却是早已不再了。奴婢听说王爷和先王妃的感情似乎不大好,王爷也不大去王妃的屋。”
余锦瑟一双柳叶眉微微拢起,带着几分怀疑道:“就这些?”
香儿又补道:“奴婢还听说王爷连带着世子爷也是没怎么教导过的,更是没怎么见着。现今也是,都在王府中,王爷和世子爷偏生就能十天半月见不上一面,见上了也是人多的时候。奴婢就只知道这些了。”
余锦瑟看得出来香儿没瞒着她,点点头便让人下去了。
照此看来,余锦瑟倒有些能理解昱弘和的心境了,倒是同自己过去的处境有几分相似。
不过余锦瑟可没因此就对昱弘和另眼相看了,也没觉着他可怜。这世子爷到底还是世子爷,活得依然光鲜亮丽,瞧他如今这模样,除了缺少关怀了些,到底还是吃穿不愁的。
她倒是想不通这昱弘和为何会这般恨恭亲王了,肯定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缘故。
是夜,余锦瑟打开了窗户,就见一蒙面黑衣人早早地站到了那里。
她立时将手中的信交于了那黑衣人,低声叮嘱道:“这封信加急,定要早些送到渡远手中。”
她不知道昱弘和说的是真是假,只能写封信给卫渡远,叫他好生防范了,只是她希望还能来得及。
黑衣人接过信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顿了顿,余锦瑟又道:“可有我弟弟卫天赐的消息了?你知道这事儿吗?”
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不过转瞬即逝,他便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回道:“回夫人,暂且还没有消息。”
余锦瑟低低重复道:“还没有消息啊……”
她胡乱点点头便让人离开了。
她想,这些个事儿会折磨她一辈子吧!
余锦瑟又病了,且谁也不见,恭亲王来了也被拒之门外。她知道自己这病大抵是心病,也只能自己慢慢想通,慢慢熬了。
其实,她不见恭亲王还有个缘故,寻常人要是知晓了此事定然会勃然大怒,没大闹一场都是好的。昱弘和既然让自己晓得了此事,定然也会想到有这个结果的。
她可不想在昱弘和面前显得太过聪明,到时候必然会引起他的防范。
恭亲王被余锦瑟拒在门外后果真就将院儿中的下人叫来问了,香儿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院儿里还有别的丫鬟小厮啊,自然是不会对恭亲王隐瞒什么了。
恭亲王听了这话,面上表情未变,只是挥挥手让人都退下了。
钱管事最是懂恭亲王的心思了,恭亲王没说,那是顾忌着四小姐,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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