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儿也不是她能瞎琢磨出来的。
静观其变吧!毕竟,说不得还有人潜伏在暗处,就等着伺机而动,那个忍耐到最后的,说不得就是能坐上那位置的人。
可是,自己那弟弟卫天赐……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余锦瑟又突然想起被做成人彘的卫丰,他们都是因着她才丢了性命。这般想着,她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双手猛地绞紧。
她无疑是怨恨卫丰的,可是她还是见不得卫丰死得这般凄凉。至于卫天赐,他虽待自己不好,没拿自己当过姐姐,经常受宋氏母女的唆使来欺负她,可到底还小,又能知道什么呢?
可是宋氏要了她孩子的命啊,要不是宋氏,要不是卫北,她的孩子指不定就能笑嘻嘻地喊她娘了。
也是因为他们,她可能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
余锦瑟随意地看着一处,似是灵魂出窍般呆坐在那里,过了半晌,终于是喃喃道:“卫天赐就当是宋氏偿我孩子的命吧!”
可是宋氏不知道,她痛苦不了,还是自己背上的血债啊!
余锦瑟禁不住全身颤抖,觉着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分裂开来,难受得紧。这直接的反应便是她又吐了。
香儿一进屋来就瞧见了这一幕,忙上前将她给扶住了,急切道:“小姐,你身子不舒服吗?奴婢这就去喊大夫来给你看看。”
余锦瑟摆摆手,待自己那阵不适感过去后,接过香儿递来的茶水,漱了漱口,才道:“无碍,麻烦你将这儿收拾下,我歇会儿就好了,莫要让人来吵我了。”
香儿虽觉着担忧,但还是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的秽物给收拾了,将窗户开着通风,也就出去了。
皇上身子不适,皇后便一直贴身照顾着,每日早早地就来了,旁的嫔妃见了,自是眼红了,也想凑上来。
奈何皇上下了令,后宫女子谁也不见,可今儿偏就有个不识趣的宫妃吵着要进来见皇后,话里话外是愈发离谱了,还说什么皇上不是后宫女子谁也不见吗?怎地皇后就能进?
皇后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妃能比的吗?
皇上在寝殿里也听到外面人在闹了,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紫微宫是什么地方?怎容得她胡乱放肆?”
总管太监立时垂首站了出来,道:“回禀陛下,外面的人是惠嫔娘娘。”
“真是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不懂。”皇上斥道。
皇后听了这话,忙宽慰道:“陛下,你现今身子还没好呢,莫要气了。这惠嫔大抵也是太过忧心陛下的身子才做了如此出格的事儿,臣妾去说说她就好了。”
皇上冷哼道:“说什么说?再这样容忍她下去,她岂不是妄图越过你这皇后去?该罚就得罚!”
皇后听了这话,禁不住在心中一阵了冷嗤,惠嫔如何能这样?还不是给你惯的!越过我去,要不是我镇着,只怕早爬到我头上去了。
她心头气着,面上却是笑着的,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道:“是臣妾优柔寡断了,陛下教训得是。陛下莫要劳心了,好生休息,臣妾定会将此事办好的。”
话罢,皇后便带着她的两个贴身宫女出去了,还未走到近前,就听惠嫔还在嚷嚷。
皇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惠嫔这时候恰好看见了她,冷嘲热讽道:“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嘛,娘娘这是要独专吗?连陛下都不让姐妹们见了。”
皇后得了皇上那句话自然是不再顾忌什么,也没心思同她调笑什么,当即就冷脸叱道:“你一介宫妃,在紫微宫前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难不成是市井泼妇吗?”
惠嫔自从得宠以来都是张扬不羁的,哪里受过这份儿气?当即就口不择言道:“皇后娘娘,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把这陛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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