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风景。
大夫低眉顺眼地答道:“只要三副药即可。”
其实这大夫就暗地里拿人试过一次药,那人却因熬不过服药后的痛楚而活活痛死了,他当时在昱弘和面前那般说不过是为了救自己一命罢了,如今临到了了,他自是止不住地害怕。
反正横竖都是死,试一试总没错的,成与不成就全看这人熬不熬得过这一遭了,不定这人意志坚定就熬过了,那他不就能活着了?
自己不仅能活着,以后说不得还能飞黄腾达呢,到时候有了更多的银钱他不就能研制出更多更稀的药来吗?
光是想想他就觉着往后的日子有盼头,不愁吃穿,还能好生研制他想的那些个药,他这辈子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昱弘和复又继续往前走着,从始至终是正眼都没瞧过这谄笑的大夫一眼。
见昱弘和走了余锦瑟不禁松了口气,周身的力道立时卸了下来。她颓丧地坐到了凳子上,见下人们将屋子都收拾齐整了,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便上床了。
在一旁服侍的丫鬟见状便悄悄退了出去,顺带将门给她关上了。
余锦瑟这回病得重,身子到底是没好全,这一番闹腾着实耗费了她不少精力,现今她是又累又困还又饿,可比起肚子里传来的阵阵饥饿感她更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她盯了床帐半晌也没理出个什么头绪来,只觉着昱弘和还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以旁人的痛苦为乐。
余锦瑟忍不住在心头骂了昱弘和好几遍,人终于是撑不住了,眼皮子合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余锦瑟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本想打开窗户透透风竟见外面还站着两个人,她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砰’地一声将窗户给关上了。
结果白日里睡多了,她这会子再躺回床上却是睡不着了,干脆唤守在外面的下人去给自己端饭菜来,她胡噜吃完又躺上床去了。
这屋子就像个铁笼般她想逃也逃不出去,她想打晕丫鬟换成丫鬟的衣裳出去,可这丫鬟都是两三个一起进来的,她又哪里能做到一招制敌还不惊动外面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就算是成功了,可外面的人也不是傻子,看身形还有侧脸也不像那丫鬟啊!
余锦瑟就这般辗转半夜,直到金鸡报晓外面终是有了动静,丫鬟们也进门来服侍她穿衣洗漱了。
不大会儿,昱弘和就带着一大夫端着药来了。
余锦瑟看了眼桌上的药,瞪了大喇喇坐在一旁的昱弘和一眼就将药端来喝了,她禁不住皱了眉头:“你把药换了?”
昱弘和从方才开始便一眨不眨地盯着余锦瑟,这会子听了不禁笑道:“你嘴巴倒是厉害。”
余锦瑟不想搭理昱弘和,只对一旁的丫鬟道:“我肚子饿了,麻烦去厨房给我端些饭菜来。”
话罢,看也不看昱弘和就双手撑着下颌发起了呆。
半晌,她却觉着自己脑子有些不对劲儿了!
像是有人拿着无数根粗针试图钻过她的脑子般,绵绵密密地痛。初时并不剧烈,可随着那粗针的深入却是痛得她冷汗淋漓,恨不得直接将自己撞晕了过去。
昱弘和本还兴味盎然地瞧着余锦瑟,见她这副模样立时脸色大变,几步走到了她身边将已经痛来缩成一团的她给抱住了,嘴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余锦瑟,你快说啊……”
余锦瑟捂着脑袋,嘴里痛呼着没法思考,更是听不进去昱弘和的问话了。
昱弘和也回过味儿来了,怒瞪着大夫道:“你说,怎么回事?”
那大夫慌忙跪了下来:“我这药有些痛,但……但熬过去就好了,对,熬过去就好了……”
昱弘和不管余锦瑟的挣扎将人一把抱了起来,然后将她轻轻地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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