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狂躁的很。
老子突然就不想让伤口痊愈啊!宁愿疼着痒着,就是每天晚上趴着睡觉都毫无怨言的!
可是秦隐那家伙
果然是跟越明爵一伙的,开的药跟注了神水似的,这才几天,结痂了?!
眼看天色放晴,室外一派初阳落晶玉的璀璨晶莹,落入肖勉眼里,只有无尽的黑暗的与愁苦。
黑沉沉的,了无生趣啊,了无生趣!
于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趴在窗台上,叹了口气,“唉——”
很长,且充满哀怨。
坐在案前埋头描画的小团子听到了,“美人儿哥哥?”
肖勉托着下巴偏过头,“嗯?画完了?”
“还没有。”顶着奶白色小帽儿的脑袋,活像一个刚团的雪球,软绵绵的,毛茸茸的,歪在一边朝着他打量。
肖勉抽了手,他便好奇地眨眨眼睛,道:“你怎么了?”
“我”肖勉抿抿唇,最终还是叹口气,“我说了你也不懂,小屁孩儿,画自己的太阳去!”
小团子就不服气了,一把撇过案上纸,“我怎么不懂了?你欺负我年纪小!”
肖勉就很无奈地否认,“没有!”因为在他心里,就团子现在五岁的年纪,心智起码顶得住一个十几岁小青年。
甚至有时候,比他都要早熟。
果然,说什么来什么。
小团子提起画了一半的太阳挪过来,小奶音奶昔昔道:“你是不是在怨我哥哥?”
肖勉再一次觉得自己跟不上他小脑瓜的运转轨迹了,“哈?”
他问,“我、我怨他什么?”
“哼!”小团子小嘴一撅,老成持重般抬起小短腿,“你怨他不来看你!”
肖勉:
小团子嘀咕:“都趴着窗户望眼欲穿了,你别想蒙我!”
“什、什么?”他匪夷所思,“我穿穿谁?”
小家伙很肯定道:“我哥哥啊!”
肖勉:
“噗!”差点儿一口老血呛死自己。怕是没病吧?对着越明爵望眼欲穿?求他来对我怎么怎么样吗?
咦,想想就瘆得慌好么!
然而自以为很懂的小团子,却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多可笑,还试图翘个二郎腿壮威风。
奈何腿太短,失败。他索性换了个姿势,将画丢在地上,严肃又认真道:“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年纪小,糊弄糊弄我就可以了?”
这哪根儿哪儿的事?肖勉甚是无言,“谁敢糊弄你,不是你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我没有,”小团子就不高兴了,“那天,我都看到了!什么都看到了!”
肖勉:?
他云里雾里一头懵,“啥东西?”
“你”小团子绷住小脸蛋犹自纠结须臾,撑着地板往肖勉身边凑了凑。
这下他想起压低声音了,颇有一种神秘又小心的味道,“那天,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见我哥哥?”
肖勉眨巴两下眼睛,烟雾依然在缭绕。
小团子倒觉得他心虚了,贼窃窃笑了一下,“嘻嘻,我都看见了。你是不是还送了我哥哥东西?”
他注意看着肖勉,似是想唤起他的记忆,又似乎带了几分瞧热闹的意味,提醒道:“很小的一个,还怕人看见偷偷给的。”
肖勉:
他迟钝地,“啊!”
小团子就像是抓到了实质性证据,激动道:“看吧看吧?你承认了!”
肖勉:
他老神在在,“你就是喜欢哥哥,再没有更明显的了!你送了什么,为什么要背着我?小孩子不能看的吗?”
肖勉已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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