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了唇角一抽,想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她用尽全力忍住了抬眼探究白墨表情的好奇心。
心道此情此景,这两个男人还是不要待在一个空间比较好。
“哎呀”她应时应景的偏头疼。
“怎么了?头很痛?”舒漾扶住她,凑到那小巧的耳边低语,“小时,又来这招,太没创意了。”
她淡定回了个你知我知的媚眼,悠悠道,“那这没创意的招,哥哥是接还是不接?”
他顿时一阵苦笑,她的要求,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当下叹了口气,无奈的点头。
何时了见状,知道漾哥这一关是拿下了,当下不再犹豫,拉着舒漾就走,一边招呼着那“弱不禁风”的男人,却不看他,她可没自信不会笑出来。
到了医院,白墨恍若无人的下车上楼,连招呼和眼角也没留下一个。
舒漾从后视镜目送对方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之前他是昏迷着的,再加上对于他连累了小七这件事心怀不满,自然不想看到这个麻烦的男人。
但小七没有联系电话,要想找她必须先找他,他只好亲自上门,顺便见识一下,现在小七的身边,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当他来到病房看见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就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那个时候已是晚上9点多,那个男人无视医生的叮嘱,连外衣也没有披,就这么直直的站在窗口向外看。
似在等待,又仿佛只是单纯的消磨时光。
光从后背来看,这是一个很完美的的身型,肩宽腰窄,身高腿长。
上天对这个男人倒是优待,还算中看,他漫不经心的想道。
似乎被门口的响声惊动,靠着窗棂站着的男人缓缓回头。
在那双狭长吊梢眼出现在视线中的一瞬间,饶是舒漾,也意外的吃了一惊,心中腾起了本能的防备。
那双眼睛幽深如寒潭,似平波无痕,但仔细看去,会发现汹涌的暗流都被掩藏在潭底,冰冷而刺骨,仿佛任何光明之羽飘落在水面,都会被隐藏其中的怪兽吞噬。那周身笼罩的气息,无一不在透露着唯我独尊的淡漠感。
——这个男人很危险。
舒漾第一时间得出这么个结论。
本以为连累了小时不能随意逃生的,是个拖油瓶的家伙。
现在看来,也许小七刻意收敛了锋芒,不是因为被连累,而是心存顾忌。
想到在小七身边的,竟然是这样不寻常的角色,他无论如何也淡定不起来。
“他不是善茬”他转头看向副座上的何时了,“你确定要待在这样的人身边?”
除了在自己面前,舒漾偶尔会暴露他毒舌护短的本性,但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如沐春风的贵公子,今晚破天荒的把在她面前说过的话,直截了当的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想必是别有用意了。
何时了回望过去,口气好奇,“试探出什么名堂了?”
“调皮。”舒漾点了点她的小脑袋瓜,没好气道,“你知道还问。”
何时了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是个危险的男人,但也是个高效利落的男人,跟他作搭档,连我都变得勤劳许多呢。”
她拍了拍舒漾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哥哥放心,我心志坚定,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然后顺手在他俊秀的脸上摸了一把,“论美色,还是二哥这样的秀色可餐。”
“你就爱胡闹。”舒漾失笑,一把抓住对方来不及撤走的手,神色严肃了些,“刚刚可曾做噩梦了?”
嘴角上扬的弧度蓦地一僵,何时了顿时噤声,心虚的看向别处。
“刚刚看你脸色不好,猜到你可能是梦魇了,就立刻叫醒你。”舒漾紧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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