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精神冲撞,全身有着一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感。
没头没脑的听见两个女人在争执着什么,甚者在心里暗骂了好几遍:“这他德的是什么人医生,不让下针,不让开药,就单纯的给自己号脉,老子受的可是刀伤,号脉能号出个鸟来。”
就在他,即将发作又无法睁眼的时候,一只冷冰冰的小手搭在手腕处。
那种冰凉丝滑的感觉真好,看来这小医生的皮肤和容貌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吧。
温阳这样想着,脸上多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坏笑,干脆一不住二不休,享受这种间接的肌肤之亲!
三分钟过去,静瑶的脸上从平淡慢慢的变成了惊愕。
她看过千奇百怪的病,从来没有一个病人能向宁表哥的脉搏,如此的沉闷厚重,那种汹涌澎拜的血液随着心脏的来回扩张和收缩,每一下都重重的敲击在少女朦胧的心房上。
“难道宁表哥没有病,可是又一想,没有病谁傻不拉几的躺在床三年。”
整个大贤王朝的人哪个不知道,不可一世的镇南王的王子温宁,三年前获得九星钓竿,被三文赤水河的河鲤,鲤鱼翻身击碎头骨,从此床榻相伴,变成了植物人。
“真是见了鬼了!”
官夫人看着静瑶娇面上阴晴不定,内心也是暗暗叫骂:“都是庸医害人,小烧货,这一次要是再治不好宁儿,看我不撕烂你的x!”
温宁正享受这不一样的感觉,那双玉手慢慢的从他的手腕处拿开。
“禀夫人,下官医道浅薄,实在诊断不出宁表哥为何会这样!”
静瑶身体颤巍巍的看着官夫人,情急之下,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没病?你确定?”
官夫人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身体还忍不住一颤。
她比谁都明白,眼前这个镇南王的表侄女是个不折不扣的庸医,仗着姑父是镇南王,在大贤王朝平步青云,五年内,从一介女医连升三级成为成为二品御官,平时都是给皇亲国戚看病,连皇帝都非常的喜欢她,封为‘太国医’地位何等尊贵,其实肚子里没什么本事。
“有本事的医官,能将宁儿当做神经病来治吗?有见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神经病吗?”
幸亏当时宁儿还没有苏醒,不知道这金针抽骨的疼痛。
那种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得了的。
官夫人看着静瑶,像是见到仇人,分外眼红,尼玛,借了我们家的势头不说,没什么本事还偏偏装的很厉害。
这回又说没病,你是医官就可以随便编谎话骗人吗?
“庸医,庸医啊!看我不撕烂”
躲在官夫人身后的小莲,看到夫人的架势,顿时感觉身体下面一阵痉挛,竟然带着一丝尿意。
“夫人,不可!瑶姐姐有官位的,殴打当朝官员事小,藐视皇威是大啊!”
小莲的一句话,把官夫人高高举起的玉手生生给吓了回来。
“藐视皇家威仪,最轻也是死罪!”
官夫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还好有丫鬟小莲的提点,否者就是有镇南王这可大树,也保她不住。
“你真是个害人精,害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官夫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蹲在金丝床前抹眼泪。
此刻已经没有一点,一品游皇夫人的样子。
静瑶无助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年,往事历历在目。
少年依旧是冠若面玉,虎鼻剑眉,赤红色的嘴唇上,连日来不曾进食水酒而干燥的泛起一层白皮,但仍遮掩不住他的英俊之气。
“温宁表哥!温宁表哥!我是静瑶啊!”
静瑶哭的梨花带雨,委屈的附在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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