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一章 当年羿门(第2/3页)  谋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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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个时辰里,斩杀北冥四鹰与二百多天冥卫,这样的势力西土根本不存在。”

    雷宇一边眯着眼睛一边舔着嘴唇,仿佛他可以看穿一切,又仿佛在他眼中一切都是混沌。镇定如方星祖也不想与他对视,他的那种玩世不恭已然浸入骨髓,年轻时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方星祖的话并未得到回应,这让他煞是尴尬。

    这时,雷宇忽然又抄起酒壶,猛地喝了一口,仿佛感受酒的下顺,闭目了许久,“方烁,你从东土而来便不要卖关子了。”

    方星祖道:“齐运末年,江湖势力纷纷投靠朝廷,一如当年五堂一殿的成立。楔国鹰犬北冥殿荡乱江湖,引得无数门派站队列国”

    雷宇抬手打断方星祖的话,“说我不知道的。”

    方星祖的脾气出奇的好,似乎忘掉了崇烟柱石的身份,“羿门,仍在!”

    雷宇目定火炉,不得不说,“羿门”二字激起了他不小的兴趣。

    有句江湖之言传了近千年,“江湖江湖,羿门为江,其余是湖”,这个门派广纳门徒,多行仗义之举c信奉江湖道义,那时羿门的样子便是江湖的样子。

    古三族根本无法与羿门相提并论,因为一个是家族势力,一个是江湖大家,一个血脉为先,一个珠联天下。

    然而乱世的到来改变了太多门派的命运,有坚守c有执念的羿门终究做不得同流朝堂,便遭来长达十年的打压。最凶悍的时候,东土列国强兵以镇,羿门渐渐分崩离析。最终,羿门为了尊严失去了性命,也保留了最后的江湖风骨。

    正如羿门门主临终前的那句话,“并非羿门不懂变通,而是江湖如此固执。”

    对于雷宇来说,羿门仍在却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他倒是忽然想通了一件事,那个困在虎耳谷强得骇人的人,他的身份应是有些眉目了。

    方星祖心知雷宇的忧虑,“羿门虽证道江湖,但你我皆知它最深的执守,现今他们大量的人手出现在西土,所图为何不言而喻。为了此事,你我当年呕心沥血只差最后一步,怎奈牧青主飞来横祸,让你我不得不掩藏一切。羿门的人对北冥殿痛下杀手,更是环环相扣,留给你我的时间着实不多了。”

    雷宇盯着方星祖,不觉时间,酒已经沸腾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

    年节初一,禁军将一间药铺围得水泄不通。

    花喜露已到了二十出头的年龄,少了几分俏皮,多了几分靓丽,不再是那一对冲天小髻,她梳着精干秀丽的盘叠发式,穿着没有任何纹饰的青色布衣,不自藻饰,颇有医家风范。

    此时她正在捣药,神情安然,门帘忽被掀开,一个紫衣男子盈笑而入。

    男子二十五六岁,着朱红对鸟菱纹衣c彩色鸾纹方头履,仪表堂堂c浓眉挺鼻,他就是牧勋,像牧青主那般高大。牧勋总喜欢握着佩玉,那是一块朱红色的玉,扁平状,四指宽一搾高,很少有人看清这块玉的图案,隐约间如同火云暮色。

    牧勋的眼疾已接近痊愈,只需半月敷一次药,一年之后便彻底无虞了。

    牧勋与花喜露极为熟识,对牧勋来说,花喜露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十几年的黑暗世界,他听到最多的便是花喜露的声音,当年模模糊糊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也是她。花喜露儿时,他们时常在一起玩耍,那是牧勋在患病之后仅有的笑声,让深壑里的他逐渐拨云见日。

    牧勋走到近前,望着花喜露捣药的手,神态温和,“邀你入宫你为何推辞,父王很想当面致谢,且随我来,这药晚上一个时辰也不怕。”

    花喜露道:“世子殿下得以痊愈是药老们的功劳,我可当不得这谢。再说你与国主十几年未见,我就不去宫中打扰了。”

    “不碍不碍,父王每天诸事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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