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迎她。你要在喜露入城前提前与她见面,编造一个她不能拒绝的杀器借口,千万不能让她入宫。”
时长风疑道:“喜露为何要入宫?”
“牧勋的眼疾并未痊愈,需要定期敷药,喜露此来便是奔着宫中去,作为他的御用医师。钻研杀器对喜露的诱惑最大,你在城中选一处客栈,让喜露回绝牧勋,此后需要敷药时,让牧勋登门。”
时长风皱着眉,“这么做,不会触犯到牧勋吗?”
“不会,他们在花神谷便是熟识,牧勋也知喜露的癖好,况且他敷药的间隔时间很长,只要喜露坚持,他不会强人所难。”
时长风微微点头,“如此,倒是可行。”旋即他想起来一些事,有些试探地问道:“老萧,当年你用在喜露身上的蛇骨散”
“此间之事,你得空还是问喜露吧。”
时长风一愕,不等他再言,骨啸抬目看向木龙士,“老木,老七在大雍的势力,你应该知道些许吧?”
锵!手杖落在桌上,木龙士显得无比紧张,“你问这个做什么?”
但见木龙士情态,众人都是愕住了。
木龙士急忙眨眼,又缓缓把手杖拾在手中,“我知道的不多,他也不让我知道太多。”
骨啸道:“我不知道他那一路人的路数,但我知道这些人对老七极为关键,绝对不能在这个当口暴露。所以,哪怕你能取得丁点与他们的联系,一定要让他们稳住。此时他们于事无补,切莫冲动行事。”
只见此时的木龙士,面庞搐动望着骨啸,在所有人看来,老木是个石头一样的人,即使大难临头,也比所有人都沉定。
骧府重重防御,能悄无声息送进信件的,曲仲文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白马斋。但当他看到信件上的印章时,整个人惶然大动。
依据其上所述,曲仲文连夜出府,一直走到碧洛城的西北角的鬼街,方才看到一个骨瘦如柴的人。那人背对着他,虽然奇瘦无比,但襟袍烈烈c四展无极,处处蕴着潇野霸冽。
“仲文拜见星罗大师!”
曲仲文信的不是眼前之人,而是那枚只属于星罗派的圆形正印,除了方星祖,无人能成此印。
骨啸缓缓转过身来,他那如渊沼一样的眼窝,让曲仲文不敢与之对视,这个人瘦到了极致,但莫名让人觉出悍烈的气场。
“明策仲文,裁略五徒第一,久仰。”
“仲文不敢!大师得星罗印,乃仲文之长,一切以大师之命是从!”
“那古扬为何现在还活着?”
“大师,此事之由有二,其一,年节将至,洛王临喜不降哀,准备开年之后再行处置;其二,北炎火旗王来到洛国,并在狱中见了古扬,这也是洛王不得不考虑的情况。”
“此事耽搁一久,雷渊之死有何意义?裁略杀雷渊之前,可曾想过这诸多变数?”
“大师,雷渊之死乃为导火,只要世子勋归来,古扬必死无疑!”
“何以见得?”
“晏先生筹划已久,他不仅知道古扬的来历,还知道他的势力在暗中调查着洛王的核心机密,一旦此事大白,那古扬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逃出生天!”
不曾想,此言乍息,那奇瘦之人猛然大作,“荒唐!青骨堂背后的事,裁略狂局哪一个心里有谱!那古扬既已调查,定然知晓颇多,以无知对已知,其间变幻如何处之!”
曲仲文哑然在地,不知此人何以如此怒气。
“那古扬是丰翼之鹰,斩其羽翼一刻不可怠,越牵连之多便越是等同给他时机,切莫想着一网打尽,杀掉古扬便一切可息,没有他便没有网。”
“大师何意,还望赐教。”
“青骨堂的背后,我们目前掌握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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