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看见了,如此情绪化的姑娘显然不适合组队杀敌,特别是接下来你我很有可能会面临一场恶仗。”
“恶仗?这一路走来那一场仗不是恶仗?”忻吴皱紧眉头,“这场恶仗到底在哪儿?奉平殿?还是立安殿?”
“都不是。我们去这儿!”唐江生从一拍乾坤袋,从中取出一支朱砂笔,在两张地图上都挽了一个圈。
“虞主大人的洞府?你去那里作甚?”忻吴的眼睛不断在唐江生的脸、立安殿地图、奉平殿地图三者间穿梭,“那里并不在百里家中军的覆盖范围,且敌情十分明朗——根本不会有人胆大包天到堂而皇之地攻打虞主大人的洞府!除非它知道虞主的具体位置!”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唐江生眉头轻挑,将朱砂笔拿在手中转了几转,随即在地图上悠然地描摹起来。
不久后完工,唐江生将两幅地图一横一竖重合在一起,言到,“现在你再看看这地图?”
忻吴不知道唐江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依言再次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其实不用那么聚精会神,因为唐江生已经用朱砂笔将最难以发现的部分标红了。
“我的天你究竟是谁?你到底做了什么!”
忻吴小心翼翼地从唐江生手里接过两幅地图,看了数眼后,将竖着的地图打横,再重叠去看,却什么都没有。但是一横一竖重叠后,一张仕女图便跃然于纸上!
尽管是写意了一点,可其娟秀的面庞还是一目了然!而虞主的洞府,此刻却成了点缀仕女眉眼的一颗泪痣!而奉平殿、立安殿、虞主洞府,却是不可思议地连成了一条直线!
“一个人待的久了,看地图都会觉得眉清目秀。”
唐江生手持朱砂笔,将立安殿周围二十里的范围圈了起来,而之前的那张仕女图则因此烟消云散。
忻吴甚至觉得有点可惜,因为那名仕女见之有一种令人沉迷的感觉。
“你再瞅瞅,现在又看见了什么?”唐江生循循善诱。
忻吴上瞧下看,左瞄右瞥,不过这次却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唐江生看着忻吴这个样子,不禁缓了一大口气,言到:“呼——!谢天谢地,看来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局面。”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啥了?”忻吴百思不得其解,催促道,“你还在打什么哑谜?有什么事快说啊!”
“有些事情,本来不存在,可说出来后,就有了无限的可能。”唐江生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你真要听?”
“废话!当然要听!”忻吴抬手给了唐江生心口一拳,“我忻吴生要生的明白!死也要死的豪壮!”
唐江生闻言一愣,苦笑道:“我可跟你不同,我只想生的安逸,死的情愿。你的剑呢?借我使使。”
“拿去!”忻吴二话不说,抽出讨渝剑直接递与唐江生。
本来凌厉无匹的讨渝剑,在唐江生手中却不知为何突然失去了锐气!好似一块凡铁。
唐江生无言,忻吴也是看出了一点端倪。“这这讨渝剑毕竟是我的佩剑,有一点认生,你莫要见怪。哈哈!”
“噢!真是一把忠诚之剑。”唐江生挠了挠自己的眉毛,“好吧让我把这页揭开。忻吴,你看这剑,剑锋、剑脊、剑颚、剑镡。”
唐江生指了指讨渝剑上的四点,忻吴茫然地点了点头。
“把自己想象成刚刚那名仕女。”
唐江生更进一步,忻吴依言而行。就在这时!唐江生忽然一剑刺向忻吴的胸口!忻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只听“哐当”一声,讨渝剑应声落地!唐江生把握剑的手举在眼前——掌心内流出殷红的鲜血,仿佛被无数根倒刺切肤刺肉!
“呵!真是好剑!”唐江生调度体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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