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桓绕过花架离开,她领着玉泽走出远远尾随,正见那二人带着原璧桓绕过青石小路沿凤藻宫东侧宫墙往北面一所宫殿而去。
玉子衿记得那方位是一所废弃多年的宫殿,与凤藻宫仅有一墙之隔。
......还有暗门相通!
想到这里,她彻底明白了这二人居心!
姐姐宴半离去,美人哥哥不省人事被拖入废宫,若宁平王二人有心陷害,必会以美人哥哥之名诱姐姐前来。
到时候君与臣,叔与嫂......若被抓个现行,不止玉家颜面扫地遭人耻笑,姐姐和美人哥哥也势必难逃一死祸连满门!
至于原业,玉子衿扫视四周,她刚还奇怪这偌大的御花园本该重兵把守,怎么入了夜却不见几支巡查队伍,想是她这位好姐夫的手笔了。
这般暗算结发妻子和自己的族弟,他倒是不拘小节!
现在算算时辰,姐姐怕是早已中计去往废宫,去通知大哥已然来不及。
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玉子衿只能孤注一掷带着玉泽直接去凤藻宫与废宫间的暗门等候玉皓洁,但愿还来得及!
“你姐弟二人这是去哪儿?”清明的声音响起,湖边清凉石亭走出雪色一人。
原倚风还未步出几步,清溪石桥上有人闻声而动,已经快步赶来。
见到原倚风,玉子衿转悲为喜,独孤戬的出现更让她感叹玉家运道不绝。
“郡主和九公子怎会在此?”独孤戬快步而至,看到玉子衿和玉泽微微疑惑,他奉玉王和父亲之命掌控宫中禁卫,今夜本不是他当值,可是想到不日就要调任北镜镇守边关,能守候在那个清冷女子身边的时日不多了,他一时烦躁,只能提剑入了宫,来到御花园却发现巡逻禁军不知何时被人调离,一时起疑便四处查看起来。
时间紧迫,玉子衿顾不上慢慢细说,只短短几言将事情经过道出,原倚风本就心思洞明,独孤戬亦才思敏捷,不难便将宁平王等人居心看透。
心挂玉皓洁安危,独孤戬疾步便要直闯废宫,幸好玉子衿将他一把拉住才不致打草惊蛇。
“独孤大哥,你莫着急,他们既有心陷害,我们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你切听我一言,再动作不迟!”从小一起长大,独孤戬对姐姐的心思玉子衿比谁都看得明白,她深思一番对两人附耳低语。
话毕,独孤戬重重点头,俯身抱起玉泽往废宫后方而去。
“你且万事小心!”原倚风对玉子衿微微点头,也转身尾随而去。
晓月缺残,明星几点,有人着宝罗暗纹牡丹披风,兜帽罩手,暗夜里紧握手中红笺,越过重殿错阁,碎步而来。
方一打开宫殿后院角门,玉皓洁被那气喘吁吁扑到眼前的人吓得脚步一顿,她拿过贴身侍女清瑶手中的宫灯挑灯细看,惊道:“二妹?”
玉子衿喘着粗气笑看玉皓洁,“还好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什么还来得及?”
大殿上歌舞升平,宁平王与彭城王外出透气归来,对着原业举杯轻笑,原业淡淡沉下目光,嘴角勾起一丝阴邪。
玉天看看座下空着的席位皱了皱眉,“舞潆,你可看到二妹和九弟去何处了?”
娉婷郡主皱眉道:“刚九弟闹着去御花园玩,二妹去寻他了,怎的还没回来?”她往斜对面看去,“咦?怎么倚风和璧桓也不见了?”
玉天扫视宁平王和彭城王几眼,顿时有点不好的预感,正要命亲信去寻人,已经有人哭喊着闯进大殿打断了他。
“琬花,你这是怎么了?”原业放下酒杯,有些不悦地看着闯进大殿的女子,眼中却没有丝毫不悦。
琬花郡主泣涕跪地,似被什么可怕的事情吓得瑟瑟发抖,难以启齿道:“皇兄,宗室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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