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惊诧不已。
郑初雨说出自己大胆举动时,她虽感到吃惊却也在认知范围内,因为最开始的时候,郑初雨做过更过的事情,在蛋糕里下了药试图勾引霍长渊,虽然最后并没有成功,所以开始听到时以为是故技重施。
毕竟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思想比较开放,成年男女那点事都很正常,国外一夜、情更是普遍。
但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
郑初雨越说越委屈,泪流成河,已经自发的双手抱着纸巾盒,不停的抽着纸张擦眼泪和鼻涕,嘴里念念有词的,又哭又骂,“谁说江南都美景,全都是噩梦!黎江南黎江南”
林宛白扶额,听着她念经一样在耳边不停抱怨。
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扭头往落地窗外望了眼,看到白色路虎滑行进了院子里停稳,驾驶席上下来一位年轻的代驾小伙,跑到后面给霍长渊将车门打开后,并将车钥匙递给他。
没多久,玄关就传来动静。
霍长渊换鞋进来,看到客厅里亮着灯,顿时眉心一蹙,“都快十二点了,怎么还没睡觉?”
领带被他拎在手里,几乎在他高大的身影一出现,林宛白就闻到了酒味,他应酬中也喝了酒,只是跟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的郑初雨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因为是重要客户,霍长渊要表现出诚意,但推拒不下的席间也只喝了两杯。
担心自己酒味太浓,回到家迟迟不散,会扰到她的睡眠,没想到回来后看到她竟然没有睡,而是哈欠连连的穿着件睡衣,外面裹着件单衫坐在客厅里。
感受到他眉间愈发深的褶皱,林宛白支吾的起身,“呃”
顺着她的动作,霍长渊也看到了她一旁歪着的郑初雨。
这会儿酒劲上来了,郑初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眼角的泪还没有完全干,看起来挺惹人怜惜的,不过脸上花掉的妆容又实在是太过滑稽。
“怎么回事!”霍长渊眉眼顿沉。
林宛白摊手的解释,“初雨她喝多了,情伤~”
“情伤?”霍长渊冷声。
“是啊,你听!”林宛白点头,指着身旁说。
郑初雨已经是意识不清了,舌头有些大,嘀嘀咕咕的来回那么两句,“混蛋!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姑奶奶还不伺候了呢!呜呜,黎江南,黎江南”
不像是她那么有耐心,霍长渊沉着张脸直接道,“愿意伤出去伤,别再这里伤!”
说着,便大步走过去,抬脚踢了踢郑初雨垂落的脚。
“别借酒装疯,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动手?”
郑初雨没有借酒装疯,是真的醉倒了,已经彻底半点反应都没有了,否则若是平常被霍长渊这样冷箭一样的眸光射过来,早就灰溜溜的趁早逃走了。
林宛白不禁说,“要不让她留下睡一晚吧?”
楼上还有空的客房,被子都是现成的,完全可以招待客人的。
“家里不收留酒鬼!”霍长渊想也不想拒绝。
上前俯身,直接伸手拎起郑初雨的后衣领,像是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见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林宛白看着都不忍心了,“霍长渊,你轻一点”
霍长渊像是没听到,几个大步就走到了玄关。
还好李婶并没有再睡下,听到动静就出来帮忙了,一起托着郑初雨走出了院子。
霍长渊喝了酒,是叫代驾回来的,也没办法开车送人,而且看着他那张黑脸,恐怕即便没喝酒让他送也不会答应,琢磨着叫李叔起来辛苦一趟,却刚好有辆出租车开过来,似乎是刚在前面邻居那送完人。
深更半夜的林宛白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不过好在出租车停下后,里面是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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