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姑娘,底下人”齐叔不知道原来木锦和喜鹊有过决裂,木锦扬扬手制止他说下去,回以安心的笑容,木锦的肩膀有些疼,到底还是换了一只手安逸的放在阶梯上,手中的剑递进了几分。
“说的也是,木香袭人是我最大的靠山,没了它我就什么都不是。”
“看在你娘是我师妹的份上,我还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只要交出印鉴和人。”
木牌子可以号令木香袭人所有分店,也可以取钱,但大额度的钱财还是要印鉴才可以用。木锦委屈的摇头,“印鉴不在我这里,人,我也不会给你。这可是我手中唯一的筹码了。”
柳如是终是冷笑,“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锦似是懒得跟他玩了,“柳相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有没有想过从你踏进皇宫的那一刻,你就成了棋盘上的棋子,进退都由不得你了。”
柳如是拧眉,从选择进攻的时候他和皇帝也算是摊牌了,赢了坐拥江山,败了就是万骨枯。
其实木锦也是挫败的紧,罪魁祸首就是她背后的南宫绛,原本这场角逐可以不用管,反正她要的是妖孽好好的,可前后两次都被南宫绛绊住脚了。
喜鹊一次,这亲娘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也帮着皇帝一起将她扯进这里,方才她看到娘亲留的字条,“紧要关头,护南宫绛,不计后果,年少落水,他知情,尘埃落定告知,素迎亲笔。”
她本不想乖乖听话,可是当年落水之事也实在蹊跷,她前后记忆都明显的紧,唯独那次落水当天的事情,除了被木修救,其他的都记不起。
那段记忆肯定藏着什么,木锦只觉心累。
“我既然来了,就敢承担后果。”柳如是表情不耐,“木锦,废话少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人给我。”
她轻嗤,“不给,不给就不给,气死你!”
“你!”
“好啊,别怪我无情,传令下去,把素迎挑去手脚筋,扔进窑子里,找些不干净的人日夜服侍她。”
木锦眉头紧蹙,够狠!
身边的一个黑衣人听令转了去,木锦冷了脸,“慢着!你想要人,可以,我给你。你想要印鉴,我也可以给你,但我要看到我娘,立刻!在没有看到人之前我不会把人给你。”
他挑眉,“把人带过来。”
像是早有准备,不过片刻人就带了上来。木锦一阵咬牙切齿,看样子是早知道她会掺合进来,被算计的不悦感再次袭上心头,她恨恨剜了床上气若游丝的男人一眼。
素迎毫发未伤,站在门口看着木锦笑的有些委屈。
木锦想扶额,柳如是揽住素迎,她的功力都被他封了。匕首贴上素迎的手腕,柳如是笑的欢快,“木锦,我这人也是睚眦必报的,你伤她,我便伤你娘亲!”
“如果你敢动她一下,你看我会不会毁了印鉴,来个玉石俱焚!”
柳如是挑眉,“你试试看,我保证你悔不当初。”
两方人再次进入僵持,木锦咬牙切齿却还是要笑容满面,好气哦!
“爹。”门口突然走近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白衣银绣血迹斑斑,面色苍白狼狈不堪挂在门上,在众人视线中踉跄走进来,身上泥泞和血像是一路从殿里爬出来的。如此,却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爹,木锦,木锦下了千机。”
木锦眼神闪了闪,柳如是却狐疑的眯眼,“为何你能到这里来?她若真想挟持你”
“是啊,皇贵妃娘娘,你可不要诬陷木锦,我何时给你下了千机?”
木锦挑眉努力抑制笑意,“我若真想挟持你,你怎么可能逃得出来?第一件事便是先挑手脚筋,让你动弹不得。”
“木锦,你!”一口鲜血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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