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直刺南宫绛,喜鹊一惊,本能抽出身边宝剑与之对抗,强大的内力造成冲击,喜鹊倒在地上吐出鲜血。“阿绛!齐叔!”
齐叔和柳如是打的难舍难分,根本分不开身,他们两个困住了对方。
木锦走到门口,恰好看到另一个黑衣人从喜鹊背后偷袭,恍然想起小喜鹊已经没了武功,也没多想就冲上前兵刃相接,喜鹊听到身后的动静,一看是木锦立刻跪走到她面前。
“小姐,求你,求你救救阿绛,你让喜鹊做什么都可以。”泪流满面眼神惊恐。
南宫绛轻笑,丹凤眼望着木锦,似乎并不担心这个时候木锦是否会出手相助。他整个人被提着半跪在榻上,黑衣人似乎是忌惮什么,戒备的望着木锦。
锦黄衣衫血迹斑斑,长发凌乱,望着她的眼睛说不出的邪气。她突然想起一句歌词形容南宫绛,你的眉眼如清风明月,在似曾相识的凡世间。
嘴唇开开合合,你还是来了。木锦听懂了,却更加恼火,打从遇见自己就一直在南宫绛的算计里。动作利索的躲过攻击,木锦手中长剑刺向南宫绛。
直直打入他的心脏,喜鹊声嘶力竭的大喊,“不!”
黑衣人错愕的一瞬,木锦剑锋一偏刺到了黑衣人的心口,惊恐的眼睛望着她。她不喜欢杀人,所以并未下死手,但是剑上抹了迷药,南宫绛和黑衣人身子同时软了下去。
“都给我住手!”
拖过黑衣人扯下她的面具,是许夫人。看来柳如是真的下了血本了,眼神凌厉将人扯下来,剑刃指着她,“你想不想知道,在权利和你之间那个男人会选择什么?我帮你。”
“没用的,就算你用我的命威胁他,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停下的。”
刀剑声碰撞,他们倒是安然自若的站在一边,许夫人叹了一口气。“若今日是南袭夭站在他的立场,你猜他会不会在最紧要的关头放下大业?”
木锦嗤笑,终于眼神嘲讽鄙夷,“别把我的妖孽和你们相提并论,会脏了我的妖孽。”
“难道你就没想过?”
她拧眉,这人是想让她分神,她会上当才有鬼。剑锋一偏割在她手腕,动作快的许夫人都没反应过来。
“我说了,我的妖孽不是你们可以相提并论的。”
许夫人咬牙切齿,“木锦!”
“都给我住手!”夹杂着内力的凌厉女声殿内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柳如是,否则我立刻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这一声过后倒是真的安静下来,双方人马僵持着。木香袭人一方是因为听到木锦的声音,柳如是是因为许夫人。柳如是也撤下面具,眼神凌厉如刀剑窜向木锦,“木锦,你母亲的命不想要了吗?”
南宫绛躺在床上,浅色帐纱摇,朱红地毯上七横八竖的尸体残肢,整个宫殿都充满了血腥味,南宫绛咳了两声,鲜血顺着脸颊流,木锦给她的背影让他想起在东明山的时候。
明明一个女子,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在父皇母后身上感受的安心,就好像,看到她的背影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轻轻勾了唇,真期待最后的结果。
到底是柳如是道高一尺,还是木锦魔高一丈?
木锦回身看了一眼许夫人,“所以让你们住手了,交换人质,否则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好好待她,不过等级法子该比对许叶青的时候,要更尽心一点,你说呢?许夫人。”
柳如是咬紧后槽牙,“你想杀便杀,你用何种法子待她,我就让你娘双倍百倍尝试。”
她挑眉,半点惊讶都没有的望着他,“你确定?柳相爷,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有木香袭人一个筹码吧?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回来之后,明知我娘被绑我却无作为?”
木锦说的正是许夫人忧心的,就怕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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