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睡不着了,木锦索性开始和南宫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想起喜鹊她还是不死心,“其实你看,你在宫里面虽然你什么都有,就连这江山都是你的。可说白了不知道哪一天又成了别人家的,但是爱情就不一样。”
“喜鹊是个固执的人,既然爱上你就不会改变心意,就算你最后什么都没了也还有一颗真心在你身上,你为什么不对她好点呢?”
南宫绛失笑,“喜鹊抓了你娘,你如今还要我对她好些,木锦,你这样会让人觉着你在犯贱。”
她囧好像事实就是这样。
“会不会好好说话?那孩子会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当然你也逃脱不了,你当初如果出手阻止,事情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倒是实话,“可她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为什么要对一个不重要的人煞费苦心,在柳家父女间周旋?”
这也没错,尽管很不爽但是木锦也挑不出错,换了她也会这样做。最终也只能憋屈的叹了一口气,在喜鹊的这件事情上自己也有错,以前总是想着让喜鹊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如果她看上了谁家的少年郎,她就用木香袭人给她做嫁妆,让那家人不敢小瞧了喜鹊,也免去她这一生为钱财奔波,便是嫁给一个王侯贵族,木香袭人也拿得出手。
可是没想到那孩子一看就看上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注定不会有爱情的南宫绛。
身在皇宫本就有太多的无奈,如果不是遇上南袭夭,说不定她不会想到让自己强大,没有木香袭人做后盾,她又哪里来的底气可以和南宫绛柳如是周旋?大概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就算万里江山都是南宫绛的,可他站在那个位子上就代表他站在了算计的最中心。傻一点,早就被柳如是取而代之,木锦从来不觉得南宫绛是个坏皇帝,如果不是因为妖孽的立场,她说不定会因为喜鹊而站在南宫绛一方。
并不是妖孽比喜鹊重要,而是木锦不愿意伤害任何一方,如果到最后南宫绛和南袭夭真的站在对立面,她会袖手旁观。输赢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赢了,她和妖孽就可以翻过这件事,输了,她陪他一起承担后果。
火堆噼里啪啦响着,南宫绛一双好看的眼睛望着木锦。
“小心!”
只觉得背后阴凉,回过神已经被南宫绛扑倒在地,冥王蛇从后方而入,通红的眼睛紧盯着她,南宫绛的伤口再次溢出鲜血。
木锦和南宫绛虽然都恢复一点气力,但内力尽在的时候都不是它的对手,何况现下。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
蛇口大张,木锦猛地推开南宫绛,整个肩膀都疼到麻木。手中匕首刺进蛇眼,她被甩到一边撞到石头上,全身像是被碾碎了一样,一口血喷涌而出,木锦没有时间体会痛苦,勉强站起身子拿起燃烧的火枝。
堵在了南宫绛的身前。
南宫绛愣了一下。
巨大的身子来回盘旋,洞穴快要塌了,木锦只能一边拿着火把一边撑起南宫绛的身子,“你要是个男人,也要撑到外面再晕!”
南宫绛轻笑,气若游丝,“你知不知道,你救了一个敌人。”
脚步不停,男人大半个身子的力量都在她身上,本就举步维艰,冥王蛇从痛苦中回过神速度极快的冲向木锦。
好在他们在洞口很近的地方,逃出洞穴,二人跌在地上。
“你现在走,还有生路。”南宫绛望着她,似乎对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木锦挣扎起身权当没听见他的话,把他拦在身后,“如果我死了,南宫绛,可不可以把妖孽想要的给他?”
他愣住,这个时候还是南袭夭重要吗?“如果今天我被吃了,能不能对喜鹊和我娘好一点?”
也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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