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怀古好久没见到顾轻舟了,他怎么会得罪她?
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
牛怀古心中猛然一跳,预感不太好:她是知道了吗?
她怎么会知道?
那要怎么办?
白远业说罢,电话那头半晌没了回声,他就提高了声量,问:牛局座,你还在?
牛怀古回神,忙说还在,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坐在自家有点破旧的房子里,闻着汗馊味,任由热汗一层一层的出,心中盘算着应该怎么办。
然而,接下来却是风平浪静。
顾轻舟和司行霈什么也没做,而牛怀古每天怀着忐忑,也始终没去找过顾轻舟。
这么蛰伏,就是一个多月。
新加坡的暑天快要过去了,夜风不再炙热滚烫,反而添了几分凉爽。
顾轻舟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八个月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
她也等得不太耐烦了。
他们怎么不行动呢?顾轻舟问司行霈,可别拖到我生产的时候。
人家就是想要拖到你生产的时候。司行霈道,所以还要再等,最近他们还是不会有什么行动的。
顾轻舟叹了口气。
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司行霈的预测不会太偏离的。
我怕是出不了力。顾轻舟道。
司行霈:不是说了都交给我?
顾轻舟就耐下性子。
她这些日子很无聊,顾绍和顾缨常来看她,也会帮她带孩子。
偶然一次闲聊,顾轻舟问起顾绍,阮家怎么没有给他和顾缨说亲?
阿姐你不知道吧,他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可喜欢阿哥了。她爸爸是商会主席,还亲自跑到了家里去找阿哥。顾缨憋了一个好大的八卦,终于能有机会说了。
顾轻舟脸上顿时就藏匿不住笑容。
长得如何?她问顾缨,性格是怎样的?
顾绍打断顾缨,表情格外严肃:我说过了,我是不会结婚的。我崇尚自由,不接受婚姻的桎梏。
顾轻舟的心,略微往下沉了沉。
顾缨在旁边哼哼:阿哥你现在嘴硬。等你年纪再大些,旁人有家有室,有儿有女,你怎么办?
旁人过旁人的。旁人过得再幸福,也不会转嫁到我身上。顾绍很生气。
他站起身,说要出去抽根烟。
顾缨努努嘴:他害羞呢。
顾轻舟不觉得他是害羞,他好像钻入了死胡同。
她也跟着沉了心,如何启齿去跟他谈一谈?
他倒未必是期待和顾轻舟还有什么。相反,他非常清楚他和顾轻舟之间没有可能。
正是因为看得透彻,所有的希望都断绝了,他才这么确定自己一个人单身到老的决定。
他不会去破坏顾轻舟的生活,当然也不会凑合自己的生活。
正是如此,顾轻舟反而不知该怎么劝说他。
你呢?顾轻舟转而问顾缨,你也好大年纪了。
我顾缨脸微红,这个我说不好。
这就是有了眉目。
阮大太太肯定不会让顾缨这么飘着。
顾轻舟就放心了。
阿姐,咱们出去吃饭吧?今天出去玩一趟。顾缨道。
顾绍抽了根烟,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忙道:轻舟还是别出门了,听说你上次出门就动了胎气。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顾缨撇嘴:阿哥你这样最讨厌了,阿姐肯定在家里憋疯了,找个借口想要出门,咱们就应该多替寻她借口,你反而阻拦。
顾轻舟就在旁边笑出声。
她如实对顾绍道:缨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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